這個芳姐也是死要麵子的人。
以前也是省城某個單位的領導。
現在。從監獄裡麵出來以後,開始從上,但是身上那股子階級感,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氣概。
可從來一點都沒有消失過。
在他的眼裡麵,你們隻是一群山村刁民。
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堂堂乾部麵前這麼講話?而且你還掰了我手指頭。
這是讓他忍受不了的。所以車子在離開了二狗他們大隊的時候。
這個女人直接。在車裡麵踹了一腳前麵的凳子,很是惱火的開口。
“刁民,十足的刁民,嚴打,一定要嚴打這些狗東西。”
“一言不合就對彆人動手,他當然這個世界是沒有王法了。”
“到時候要通知了之後,就全部給我槍斃這些狗東西。”
張鳳霞在邊上阿彌陀佛,一點都不敢亂講。
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讓這個芳姐心情不是很好。
看上去好像他已經把解上了這個芳姐。
這個方姐好像也已經把她當成了是自己的姐妹一樣,但實際上麵,她真的會把你當成是自己的姐妹嗎?
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人以前是官場上麵的人,在他們那個世界裡麵的人一直都是心狠手辣。
對自己有利的人,他們肯定會想儘辦法的把你拉攏到自己的身邊,然後讓你感覺到我是對你非常真誠的模樣。
可一旦你成為了他的敵人,他就會對你非常心狠手辣的下手。
他深刻的明白自己,所以說當時在監獄裡麵幫那個芳姐打了架。
他也不過是想要利用這個芳姐,想要有這麼一個靠山。
但同樣的,他也心裡麵很明白,這個芳姐也並不是說完全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姐妹。
隻不過因為聽說了他和黃東勝的一些關係之後,才會把他拉攏在自己的身邊。
所以在邊上說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沒忍住還是說了句。
“芳姐,你手沒有事情吧?要不然我們先去鎮上的衛生院處理一下?”
芳姐聽到這個話以後,搖了搖頭說“沒事沒事,不需要去鎮上的衛生院,我們先把這事給辦理了。”
“剛剛那個小子叫什麼名字來著?你幫我講一下,是你們團隊的吧?我看他剛剛一直在盯著你。”
張鳳霞吞了吞口水,於是在芳姐的麵前講起了蔣小軍。
芳姐聽得有些目瞪口呆。
他原本以為那就是一個山野刁民,普通的刁民。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刁民是刁民當中的戰鬥力。
六七歲就開始在田頭和村裡麵的一些長舌婦罵架。
到了8歲的時候,村上麵所有的婦女同誌,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路邊的狗看到他都要嫌棄的夾著尾巴瘋狂的跑。
10歲的時候,因為已經在村裡麵獨孤求敗了,沒辦法,又開始找彆的村的婦女同誌去單挑。
整天在生產隊裡麵插著腰和彆人罵架。
到了11歲的時候,他在他們這一代都找不到一個對手了。
實在是找不到對手了,於是就抓著這些土狗去罵。
土狗看到他都是夾著尾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