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熟悉的老陰貨之感,在心頭滋。
這個家夥其實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知道打獵,現在是沒有被違禁。
打了老虎也好,無論是打什麼都不會被判刑,最多就是抓進去教育一下。
所以說,這才是他數次冒險的原因。
而且也從來沒有收手過。
但現在,黃東勝竟然睜眼說瞎話。
說他打傷了他們大隊裡麵的人,這種情況之下,那性質就已經很嚴重。
可能會被直接判刑。
而且現在已經是3月份。
1983年的3月份,全國各地已經開始了各種各樣的嚴打。
報紙上麵經常會出現一些人被抓到街上麵批鬥,然後直接遊街槍斃的場麵。
所以上上下下的風氣已經變得非常的緊張。
肖山縣這邊現在空氣還算好。
因為上頭的人已經把這股風氣給壓製了下去,他們一直很理智的去對待一些犯罪的東西。
但。張生輝,他生怕自己被抓個典型。
要是被抓了,一個典型。
山上打獵然後殺人這種事情在嚴打期間被盯死的話,那他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搞不好還會被直接抓過去當場槍斃掉。
所以這個家夥也感覺到了生死危機之感,然後跪在黃東升的麵前,抱著黃東勝的大腿,不停的求饒。
“東勝同誌,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您一定要大人不記小人過。。”
“你讓我從此以後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千萬一定不要和我計較好嗎?”
邊上的蔣小軍嗤之以鼻的一句話,鄙視的過來。
“你還想給我勝哥做牛做馬?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你配嗎?”
“你知道給我勝哥做牛做馬,每個月能賺到多少錢嗎,同誌?”
“我告訴你,每個月至少可以賺到將近100多塊錢,你還想的挺美!”
好家夥,這一句話像是抽死在了張生輝的臉上。
氣氛也被蔣小軍的這一句話給徹底的破壞。
因為確實就是如此。
給黃東勝做牛做馬。每個月賺的錢都堪比他們的縣長工資。
這種牛馬誰不願意做?
你把我當牛做馬,隨便驅死都沒關係。
黃東勝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對著他說了一句。
“張勝輝,我前麵已經說過,我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應該知道,我黃東勝一來就是一個趕儘殺絕之人。”
“你說你從此以後再也不會過來打那頭老虎,但我怎麼能夠相信?”
“就憑你在我麵前空口白說?”
“抱歉,我黃東勝曆來隻相信自己所見到的,所能夠做的事情。”
“你做好準備吧,我馬上會以全國改革開放的身份,去寫一封信給咱們縣政府。”
“你的事情要當做咱們縣裡麵最典型的事情來搞。”
“我相信現在縣裡麵也很頭疼,因為每個縣都在嚴打,唯獨隻有我們縣裡麵沒有交差,沒有一個標兵典型拿出來。”
“你的這個槍口撞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