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盯著黃東勝看了這麼長時間,他忽然一下子發現自己好像有些看不透這個青年。
要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將近40歲的人了。
一個40歲的人,你看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你竟然看不透他半點。
而且你在心理上麵還感覺不到他在你麵前有任何臣服的意思。
這種感覺會讓他很是狂躁,很是惱火。
因為在他心裡麵,你這個人本身和我差著年紀,而且你的口音也是內地人。
我在你們的麵前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你根本就不配和我這麼講話。
所以這個家夥心裡麵很是惱火,而且火氣也正在凝聚。
但是他又隻能把這股火氣給憋在心裡麵,因為他一個三四十歲的人,而且還是西方資本的代表。
如果在這邊和一個青年發生什麼矛盾,和一個青年在這邊當街打架的話。
那這裡這麼多人都在看著,會覺得你這個人勝之不武。
也會覺得你這個人也就這樣了。
所以這個家夥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火氣給冷到心裡麵,最終又盯著黃東勝說。
“小夥子啊,注意一下你自己說話的態度。”
“年紀輕輕的,在外麵這麼囂張跋扈,說話也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份。”
“彆到時候給自己招來了無妄之災,讓自己最終一輩子都隻能在監獄裡麵度過,一輩子都被彆人給毀了。”
黃東勝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意思,你覺得你在我們這個地方,有毀了我們這邊人一輩子的能力嗎?”
“我也勸告你一句,最好注意一下自己在外麵的舉止言行,這個地方不是你們的地方。”
“能夠讓你們在這個地方繼續呆著,那也是給你們麵子,那也是現在的政策好了,放在早些年的話,你們這些人都要付出代價。”
“你說是嗎?”
此話一出,現場嘩然一片,很多人開始很是惱火的盯著黃東勝。
當然了,這些人都是有意思的,那幾個狗腿子。
他們都感覺到黃東勝是在威脅他們。
同樣的,和劉易斯也是同一種心態,覺得你一個小夥子,而且還是內地人,你是沒有資格在我的麵前這麼去講話的。
所以各種威脅鋪天蓋地而來。
而二狗是最聽不得他勝哥被彆人罵的。
在他的心裡麵。
他的性格是無所不能的,他的聖歌是不能夠被任何人給褻瀆的。
你現在竟然當著我們的麵這麼能罵勝哥,你是什麼意思?你當真以為我們沒有任何的脾氣嗎?
所以二狗從邊上直接抄起來一條凳子,就準備去打人,但是被蔣曉軍給一把拉住了。
“沒看勝哥在說話,你不要亂搞。”
二狗這才忍住了自己心中的火氣。
黃東勝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然後微微的收攏了一下自己的外套。
然後扭頭冷冷的盯著這個劉易斯。
“聽說你一直在背後搞我的鬼是吧?”
“我也聽說你在南方大廈那邊不止一次的叫囂,你想要和我比一下高低。”
“我更是聽說你自信滿滿,在任何人的麵前說,這個商會的會長肯定隻能是你,不可能是彆人,是不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