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那個老弟是重生回來的,如果他能夠在他老弟麵前保持足夠的謙虛,保持足夠的忠誠。
加上他自己本身的這種能力,在黃東勝的身邊絕對能夠發展出一片很強的事業。未來最少也一方土豪。
隻不過很可惜,他就是那種天生命比紙薄的人。
總是想著和黃東升碰一碰,要和他比一比高低。
然後要把自己那時候受到的委屈發泄出去,站在他的頭上去撒尿。在指著他惡狠狠的罵一句。
你永遠都不可能和我相比,你這一輩子永遠都隻能夠排在我的身後,你永遠都沒有翻身的可能性。
因為他從小就是這麼去壓著這個所謂的弟弟的,所以說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永遠都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是哪裡,如果沒有黃東勝當時給他做木工,供他上了學的話,他也不可能有今天。
主要,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家庭地位變化。以前的時候,他是他們家裡麵的香餑餑。
尤其考上了大學之後,他在他們大隊裡麵,他幾乎都是最矚目的存在,也是彆人眼裡最羨慕的存在。
畢竟這個年代,大學生可是非常值錢的,也是非常吃香的。
就是家裡麵出了一個大學生,那就等同於整個家族的階級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在整個大隊裡麵都是被彆人羨慕。
我都能夠在單位裡麵橫著走了,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突然一下子出現了一個我最看不起的人。
這個我最看不起的人,他在崛起之後,忽然一下子帶著整個大隊裡麵都吃香的喝辣的,把我的風頭給全部搶了精光。
把我的分都給搶了也就算了,而且還對我進行了一次猛烈的打擊,導致了我的人生出現了這麼大的低穀。
這個家夥的適應能力也很強大,像好像是一個變色龍一樣,一般人如果到港城這邊來的話,隻要一開口,基本上那彆人就知道你是內地人。
之間的口音是有很大區彆的,但是潘濤這個人一開口就的是非常標準的本地粵語。
所以這個家夥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蟠濤他是從內地過來的。盯著他看了很久,還以為是某個老板背後派來的馬仔和他交談的。
少許沉默之後,他望著潘濤說了一句。
“我很想聽聽你們之間的故事是什麼?”
“你和他們之間又有什麼樣的仇恨?這點能和我講講嗎?”
潘濤可不是黃東勝,黃東勝不管怎麼樣,還是做人留一線,隻要你不招惹我,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會給足了你的尊嚴。
我會讓你感覺你自己真的很閒,也會讓你儘可能的感覺舒服。
因為隻有這樣子,我後麵的談判才會變得順利。
潘濤不是這種人,他和黃東送完全是兩種極端的人。
他的手上隻要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權利,那他絕對會把這個權利給放大到極致。
而且會拿著這個權利去毫不猶豫的去欺壓彆人。
所以他這個時候聽這陳望這麼說了以後,有一些不屑的對著他笑了一下。
“陳先生,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可能在我的麵前來反問我嗎?至於我和他之間有什麼樣的故事,我想你是沒有資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