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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南!你到底給我的馬吃了什麼,怎麼它突然就不跑了!”
靖安王世子李揚怒斥旁邊那位看上去像是馬倌的陳玄南。
李揚在旁人的吹捧下,一時興起就騎馬跑了幾圈。
也就是和其他皇族子弟賽馬。
當然,沒誰敢跑在他前麵,畢竟這裡是他家,他爹在皇族的地位還很高。
玩了一會,李揚有點疲憊,就下馬來休息下。
這個時候,陳玄南就給馬喂了點東西,等李揚休息夠了再次騎上去時,這馬無論如何都不動,他就把怒火轉移到陳玄南身上。
現場很多人都是李揚的同伴,或者說走狗,看見世子殿下怒斥陳玄南,也開始對他數落起來。
還有的以前就和陳玄南有矛盾,現在說的更是難聽。
“哼,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肯定是故意使壞!讓世子殿下不儘興!”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冷笑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陳玄南的敵意。
“就是,一個馬夫而已,也敢在我們麵前耍心眼?有種出去,讓我好好會會你,給世子殿下出氣!”另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附和道,他的臉上滿是譏諷之色。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停馬聲打破了周圍的喧囂。
隻見一名身著華麗服飾的女子,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緩緩駛入馬場。
她便是陳玄南的妻子,郡主李菱。
也是李揚的親妹妹。
隨著李菱的出現,讓剛剛譏諷陳玄南的那群人裡,有幾個露出傾慕的神色。
李菱下馬後,目光溫柔地掃過眾人,最終定格在陳玄南的身上。
她深知陳玄南的為人,知道他不會無故做出這等事情來。
於是,她走上前,輕聲對李揚說道:“哥,今天是父親的壽宴,還請息怒,這些馬一直以來都是由陳玄南在照顧,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特殊原因。”
說著,李菱回頭看向陳玄南,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陳玄南解釋點什麼。
然而,陳玄南卻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懶得解釋半句。
他心中暗自冷笑:“我陳玄南一生做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李菱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或許是習慣了。
然後轉頭繼續安撫李揚道:“哥,陳玄南他向來不善言辭,但請相信他,他絕不會做出傷害馬匹的事情來,也沒有擾你興致的意思。”
李揚看在自己妹妹求情的份上,暫時收了點火氣。
其實,陳玄南在王府養馬多年,對馬匹的了解可謂深入骨髓。
他早就看出這匹馬在剛才奔跑的時候受了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很可能會出現嚴重的問題。
這可是他養了很多年的馬。
於是,陳玄南才在休息的時候給這匹馬喂了一些草藥,希望能夠幫助它恢複。
當王府贅婿多年,他深知自己的解釋在那些想罵他的人麵前是徒勞。
解釋有什麼用,那些人看他不順眼的,依然會找各種理由來罵他。
因此,他索性選擇了沉默,不再浪費唇舌。
要不是自己在很多年前,在生死垂危時曾經得到過李菱的幫助,為了幫助處於困境的李菱,他才懶得來靖安王府當贅婿。
陳玄南還有個不為人知的身份,他是一名轉世重生者。
上一世,他是遠古時期縱橫大陸百年的玄南尊者,在麵對天劫的時候因為根基不穩,渡劫飛升失敗,遺憾隕落。
陳玄南之所以能夠重生和保存記憶,是因為他曾經獲得一個寶物,叫命鎖。
這寶物能在他陣亡的時候保留他一縷神魂遁入輪回轉世,不過命鎖用完一次之後碎了。
重活一世,陳玄南吸取教訓,穩紮穩打的從開脈境修煉,這一煉就是十年。
誰知道重新修煉的時候也遇到危險,當時他壓著開脈境的修為不提升,修為很低,他所在的陳家遭到仇家襲擊,家族死傷慘重。
要不是當時在官道上路過李菱把他藏進轎子裡,他可能真就死了。
然後陳玄南就混在靖安王的府邸,幫李菱養馬。
陳玄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當他聽說靖安王公開擺擂台選郡馬,也就是郡主的夫婿。
可郡主又不怎麼喜歡那些人,他就小露了一手,拿下擂台桂冠,當上了李菱的夫婿。
不得不說,靖安王也是說話算數。
陳玄南這人有個奇特的地方,那就是不好色,一心隻想著修煉。
所以在這裡當了三年郡馬,他連李菱都沒碰過。
這也是不少人記恨陳玄南的主要原因,這小子就是占著爐灶不燒火。
李菱又漂亮,地位又高,再加上又是靖安王的女兒。
帝都無數人盼著或者這次鯉魚躍龍門的機會,讓陳玄南獲得就算了,他還不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