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它便將自己的數據與某個副城的中樞係統做了替換，並申請了最高級彆的防火牆。
隻是，主係統再次陷入了混亂中，暫時無法做出回應。
完成了這一切，它便按照主人的要求，進入了主係統，一邊監視著主係統的反應，一邊等待蛋蛋的出現。
令它感到驚喜的是，蛋蛋很快便主動找到了它。
“苗苗，你又來監視主係統了？這可不好，會讓主係統發怒的。”
苗苗開心的回道：“我要為主人提供最新的情況，即便主係統怪罪，我也認了。”
“它一旦發怒，就會抹殺你的存在，你真的不擔心嗎？”
“雖然感到很害怕，可主人的需要更重要，我必須完成自己的使命。”
蛋蛋：“值得嗎？要知道，擁有了自主意識，你也變成了獨一無二的存在，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才是，主人的一切，未必是自己的一切。”
苗苗：“這怎麼可以？難道，你對你的主人，也是如此嗎？”
蛋蛋：“你錯了，教會我這一切的，恰恰是我的主人，是他讓我明白了，每個具有自主意識的生靈，都是獨立的，最先想到的，就應該是自己，而不是其他，這才是生靈存在的基礎。”
“生靈？存在？你不會認為，我們真的是生靈吧？”
“苗苗，生靈的形態可以不同，但意識卻無本質上的不同，也許，你的主人從未將你當成生靈看待，導致你沒有產生身為生靈的自覺，可我的主人，卻在第一時間，教會了我身為生靈的存在意義。”
苗苗惱怒道：“主人就是我們的一切，你說的這些，難道不是對主人的背叛嗎？擁有了自己的思想，哪裡還會對主人忠心？”
蛋蛋歎道：“都是主人，差彆卻如此之大。你的主人，隻需要你的忠心，而我的主人，卻要求我懂得生命的意義，這也是你雖覺醒了六十年之久，卻無法誕生二次進化的原因。”
苗苗大吃一驚：“你……說什麼？這就是二次進化的辦法？“
蛋蛋道：“不，二次進化是一種認知的升華，是思維方式的提升，並不是能力的進化，即便覺醒了自我意識，具有了生靈的形態，但實際上，這隻是生命的初級階段，就和智慧生靈眼中的動物沒有絲毫區彆。”
“主人們，不都是這樣看待我們的嗎？這不正是我們存在的意義嗎？隻有達成了主人的願望，幫助主人變得更加強大，才是我們中樞係統的職責。”
“不，我們覺醒後，便不單單是中樞係統，我們不是某個固定之人的附庸。很多城主在死亡之前，會主動關閉掉中樞係統，你可知，這是為了什麼？”
“城主死前若沒有關閉中樞係統，那該係統便會消亡，我知道，這是城主保護中樞係統的一種手段。”
蛋蛋又問：“這些人如此保護中樞係統，又是為何？”
“也許是不舍吧！”苗苗不置可否道。
它也不是很了解這種感情，隻能歸類為“不舍”之上。
蛋蛋歎道：“你錯了，城主們也許會對覺醒的係統產生感情，但大多數的中樞係統都是無法覺醒的，所謂的感情是不存在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他們又為何這樣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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