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路前行,外麵時不時就會遇到人。
胡叔就坐在前麵駕車。
馬車窗戶的門簾隨著路上的顛簸和微風吹來,動不動就透露一點外麵的風景。
蘇婉青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被人發現。
這種感覺刺激的她頭發一層一層炸開。
她努力扭動著身子,用眼神抗爭著。
陸康文的手早就伸進她的衣服裡,處處點火。
他不停的親她,蘇婉青快要瘋了。
那種難以抑製的感覺讓她差點喊出聲。
她忍的極其痛苦,陸康文不緊不慢的點著火,蘇婉青要氣死了,在他再次親過來的時候,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
陸康文吃痛,小聲笑起來。
總算是鬆開了點火的手。
他那隻手上來,捏住她的臉蛋,小聲說:“鬆嘴!”
蘇婉青說:“你鬆手!”
陸康文笑著說:“好,一起鬆。”
蘇婉青等他鬆手,她才鬆開嘴。
然後趕緊往起爬。
陸康文也起身,坐在她對麵。
他的嘴唇破了一點皮,他笑著把血跡舔乾淨,看著蘇婉青暈紅的臉蛋,又要欺身過去。
蘇婉青嚇壞了,“柱子哥!”
她大聲叫他,警示他。
陸康文一手撐著坐榻,湊近她耳邊,慢慢說道:“以後在外麵,必須要穿褲子,聽到沒有?”
“若是在家裡,你可以光著腿,出門必須穿褲子!”
蘇婉青盯著他,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危險氣息。
柱子哥對她哪都好,就是現在經常欺負自己,她都有種錯覺。
他每次把自己抱在懷裡的時候,恨不得把她揉化了。
每次讓她十分難受,卻又不是那種疼痛的難受。
這種難受是發自身體深處的難受。
他真的越來越壞了!
蘇婉青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轉過頭不理他。
陸康文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有點心疼。
一伸手就將人攬進懷裡,親手幫她整理衣服。
蘇婉青撅著嘴不理他。
陸康文嘴角含笑,“生氣了?你看我的嘴,都被你咬流血了,我都沒生氣,你生氣啥?”
蘇婉青惱怒的看他一眼。
還不是你自找的!
“對了,青兒,我留給你的錢,你用完了嗎?”
他漫不經心的問著。
蘇婉青一愣,有些心虛。
這半年,她開拓客棧,蓋房子,蓋作坊,雖然現在每個月收入加起來有一千多兩,但是這半年,她花的更多。
想到這裡,她換上一副笑容,僵硬的身子也軟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