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五塊錢,閆阜貴立馬就笑了,急忙朝著閆解成伸手要。
“錢沒在我這,趙遠直接給了於莉。”
閆解成有點尷尬,撓著腦袋說道。
“你這個廢物,錢怎麼能給於莉呢,馬上去要過來。”
“爸,人家趙遠直接遞給於莉的,我也不好伸手接啊!”
“少廢話,趕緊去要回來。”
打發走閆解成之後,,閆阜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就是個廢物,以後還不得被媳婦拿捏的死死的。”
“老頭子,你少說兩句吧,他們小兩口今天結婚,彆在鬨出什麼矛盾。”
“能有什麼矛盾?嫁到我們家,那就得一切都聽我的。”
閆阜貴一副大家長的樣子,雖然他這麼說沒什麼毛病,但是也得分怎麼看。
你做的到位,人家敬你是長輩,聽話孝順你,都不是問題。
但你要是天過分的話,人家憑什麼聽你的擺布。
於莉回到倒座房之後,才仔細的打量起房子。
這麼說呢,房子肯定是不太滿意的。
但是想想現在的形勢,大部分都是一大家子擠在一塊,她剛剛結婚,有個獨立的房子,也算是不錯了。
當然了,這不是閆阜貴好心,而是他想借著這個機會,把這間房子霸占下來,以後就不還給街道了。
往後推幾十年,這樣的事情都層出不窮。
人家也不是說就不給你,但是我家房子不夠用,除非你街道幫我解決,要不然我就不搬走。
但是你給我解決的房子,價格還不能貴,要不然我交不起錢。
很多就是這樣拖著的,哪怕房子已經賣掉了,新房主來了都趕不走這些人。
主打的就是一個字:“鬨。”
誰來也不好使,除非你有關係有背景,要不然還真拿這些人沒辦法。
閆阜貴現在打的就是這個主意,當然了,於莉是一點都不知道,要不然高低得給閆阜貴豎個大拇指。
這時候,閆解成回來了。
“媳婦,你把趙遠給的五塊錢拿來,我給咱爸送過去。”
“你說什麼?給咱爸送過去?”
“對,剛剛咱爸跟我要了,我說在你這裡,咱爸讓我回來拿的。”
閆解成還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絲毫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憑什麼啊,這是趙遠給咱們的,以後他家有事,咱們還要隨回去呢,憑什麼要交給咱爸?”
於莉表示不能理解閆阜貴的做法,她也沒打算把錢交過去。
“咱們結婚,都是我爸操辦的,彩禮錢也是他出的,收的份子錢給他不是應該的嗎?”
“你放屁,操辦什麼了?酒席沒有,我連一件新衣服也沒買,唯一的就是給了我爸媽十塊錢彩禮錢,這也叫操辦?”
於莉真的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是閆阜貴的意思,還是閆解成自己的意思。
因為在她的想法裡,閆阜貴怎麼說也是個老師,不至於這麼無恥吧!
“算了,你不給就不給吧,我去跟爸說。”
閆解成見於莉不高興了,也沒敢再說下去,匆匆的就離開了房子。
“爸,我跟於莉說了,可是她說這是趙遠給的份子錢,以後要隨回去的,就不給您了。”
閆解成也不算太傻,知道實話實說的話,會激化矛盾,所以稍微委婉了一些。
但是很顯然,他低估了自己老爹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