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啊,搞得神秘兮兮的。”
趙遠看見許大茂的樣子,好笑的問道。
“我跟你說,今天中午你沒回來,虧大了,閆家跟秦淮如差點打起來。”
“什麼情況?賈家今天不是辦喪事嗎?怎麼又跟閆家起衝突了?”
“哈哈,還不是閆家太摳門了。
你知道嗎?閆阜貴那個老摳,竟然就隨了一毛錢的禮,然後一家六口人來吃席。
秦淮如當然就不願意了,兩家差一點就打起來。”
“什麼?一毛錢,六口人來吃席?”
趙遠聽了許大茂的話,都感覺有些震驚。
雖說現在的人都比較窮,彆說一毛錢了,就是隨五分錢的也有。
但是這六口人來吃飯,就有些過分了。
知道閆阜貴的底線低,但是今天的這個做法,再一次刷新了趙遠對於他的認知。
這哪裡是底線低啊,簡直到了不要臉的程度。
“以秦淮如的城府,即便是閆阜貴不要臉,也不應該跟他們家翻臉吧?
再說現在賈張氏都不在了,秦淮如憑什麼覺得她能夠打得過閆家?”
“嘿嘿,本來也不應該的,但是偏偏這次,秦淮如在傻柱的建議下,多花了不少錢置辦酒席,本來還打算著能接回來一些錢,怎麼的也應該不虧的。
可是閆家弄了這麼一手,彆人家有想多隨一點的,也都減半了,秦淮如能不生氣嗎!
就這麼的,在酒席上秦淮如就給閆家甩臉子了,三大媽那個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摳門還要麵子,就跟秦淮如吵了起來。
都要動手往一塊打了,後來被鄰居們給勸開了。”
“這還真是有意思,閆家也太不像話了,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賈張氏雖然也招人恨,但是她都是明麵上跟你作對,一言不合就開噴。
著閆家不一樣,總是當彪子還想立牌坊。”
“誰說不是呢,跟他們家人接觸,還是得小心點,一個不注意,就會被算計到。”
跟許大茂聊了一會兒,趙遠就回家了,至於賈家,趙遠壓根就沒打算去。
這些年,要說趙遠跟誰家衝突最多,那一定是賈家了。
尤其是賈張氏,被趙遠揍過幾次了都不長記性。
最讓趙遠記恨她的,就是當初侮辱自己父親的一番話。
從那以後,趙遠就跟賈張氏沒有和解的可能了。
“小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師傅。”
“你今天沒去賈家寫禮吧?”
“沒有,咱家跟她有仇,可不想花這個冤枉錢。”
“你小子,能有多大仇多大怨呐,還這麼計較?”
“師傅,您不知道賈張氏有多可惡……”
趙遠把跟賈張氏的衝突,都說了一遍,尤其是當時她侮辱自己的父親這件事情,趙遠覺得自己不去謝禮,是對的。
可是李景瑞卻不這麼認為。
“小子,所謂人死債消,又不是什麼殺妻滅子的大仇,你犯不著這樣記恨著。
畢竟賈張氏已經死了,你這樣做,會讓人覺得你小氣的。”
“師傅,那又能怎麼樣?我又不是為彆人活著的,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唄!
趙遠無所謂的說道。
“你呀你,還是太年輕了,人情世故這個東西,有時候不是那麼釘是釘卯是卯的。
你不指著彆人活著,那你能脫離人群,自己一個人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