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婷的膽子比較小,被人家一嚇唬,就不敢在問了。
顫顫巍巍的把自己接到趙遠開始,這兩發生的事情,都詳細說了一遍。
當然,昨天晚上的鮮花盛開,她是不會說的。
姑娘就是在傻,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就這些了嗎?你仔細想一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王婷婷著急的辯解,生怕趙遠出什麼問題。
“那你們倆沒在一塊兒的時候呢,他有沒有可能去做彆的事情呢?”
“這兩天,我們倆基本都在一塊兒,沒有分開。”
王婷婷的臉色微紅,但還是堅定的說道。
她知道這麼說,肯定會對自己的名聲有所影響。
但是為了趙遠,她不在乎。
“你說你們基本一直在一塊兒?那晚上呢?”
年長的女公安有些不可思議,同時也有些好奇。
看過資料,她是知道的,趙遠已經結婚有家室了。
“是的,我們一直在一塊兒。
我膽子比較小,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所以就讓遠哥陪我在一個房間休息。”
王婷婷低著頭說道。
“呃,我知道了。”
女公安看這王婷婷,憑借她的經驗,王婷婷應該是沒有撒謊的。
而且又有那個女人,願意撒這樣的謊呢。
儘管現在,已經沒有青豬籠這一玩意兒了,但是女人家終究是要名聲的。
流言猛於虎,有時候就是這個名聲,就能要了人命。
反複了推敲了一下王婷婷的話,然後女公安又重複的、順序顛倒了問了一些問題,發現王婷婷對答如流。
現在已經可以確認,她說的都是真的。
那麼趙遠的嫌疑,就基本可以洗清了。
但是憑借多年辦案的直覺,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兒趙遠絕對脫不了乾係。
可是沒有證據,總不能強行簽字畫押吧。
這是新時代,不是古代的封建時期。
真要這麼乾了,這些人都得被吃瓜了。
“領導,這是王婷婷的審訊筆錄,您看一下吧!”
女公安把筆錄送到領導辦公室,就轉身離開了。
領導翻開筆錄,一頁一頁的仔細查看,想要從中間找到一個破綻。
可是一本筆錄翻看了三遍,什麼都沒找到。
“不應該啊,明明所有的線索,都是指向這個趙遠,可是為什麼就一點證據都找不到呢?”
領導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的思索著。
案例說,憑借現在的證據,他們是可以繼續關押趙遠的。
可是趙遠的身份,卻又讓他有些忌憚。
忌憚的不是趙遠本人,而是軋鋼廠這個單位。
真要是有什麼疏忽,人家鬨到上麵,事情就不好看了。
這件事兒他們可以說有理,但是不多。
你不能憑借直覺,就說人家犯罪了吧!
沒有證據的直覺,就是在耍流氓。
太特麼左右為難了,繼續關押趙遠吧,怕軋鋼廠那邊鬨。
把他放了吧,這件事牽扯到將近二十個人失蹤。
萬一這些人都死了,那事情就大了。
這裡麵,一個糧食局副局長。
三兒也是在編的糧食局人員。
這要是真的全都死了,趙遠又是個可能的嫌疑人。
自己這邊在把人給放了,那到時候,這口大鍋,就得自己來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