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父親出麵,霖少隻憑借他自己的威望,就可以隨意的調動幾百人。
這不是誇張,而是謙虛的說法,不敢說太多,畢竟筆者還得混網絡這口飯吃。
隻能說,你能想象得到的,現實中都比你想象的更加嚴重。
事情安排下去之後,霖少看著地上的碎片,這才想起來心疼。
心疼不是它的價值,對於霖少來說,這玩意兒想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意義不同,這套茶具是他十八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他的。
也是從那天開始,父親逐漸的開始培養他。
基本上不管去地方考察巡視,還是去均對諧音)視察,都會帶著他。
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給自己這個獨子造勢。
所以這套茶具,對霖少的意義是不同的。
如今,因為一時憤怒,竟然親手摔碎了一隻,他能不心疼嗎?
不過破鏡難以重圓,霖少能做的,就是把地上的每一片碎片,全都撿起來,等回頭找一找瓷器修複專家。
雖然不能恢複到一模一樣,但是最起碼還能還原成一個完整的茶杯。
……
這邊發生的一切,趙遠壓根就不知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招惹過這位大少爺。
李懷德跟他說的時候,也隻是說餘主任的背後的勢力,有那位數字大佬,但是可沒說是霖少直接操作的。
“遠哥,你吃好了嗎?”
“吃好了,你呢!”
“嗯,我也吃飽了,咱們回去吧!”
“好的。”
簡單的一番對話,薑一楠開始收拾飯盒。
兩人自從一塊兒吃午飯開始,趙遠就沒自己刷洗過飯盒。
本來在家裡,就已經過著大少爺一般的日子了。
現在,又蔓延到了廠子裡。
洗完飯盒之後,兩個人離開食堂。
“遠哥,帶我在廠子裡轉轉吧,來這一段時間,還沒好好看看呢。”
“好啊,我帶你轉轉。”
趙遠當做向導,帶著薑一楠轉了起來。
“看到前麵那個了嗎?那就是鉗工車間。
咱們廠雖然車間不少,但是鉗工車間是最重要的,也是高級技工最多的。”
“遠哥,不對吧,鉗工雖然很重要,是加工零部件的最後一個環節,但是要是沒有前麵的幾個環節,鉗工不是也得抓瞎嗎?”
“這麼說也沒毛病,但是相對來講,鉗工的技術含量是最高的,所以我才說它是最重要的。”
“嗯,我明白了。”
薑一楠點點頭,對於趙遠的解釋,給予了認可。
其他的工種,不管是車工也好,還是鍛工也罷,和鉗工比較起來,學習的時間周期都要短一些。
要不然,易中海也不能在軋鋼廠這麼牛逼。
其實哪一個車間,都有幾個八級工。
但是這毫不影響易中海的聲望。
繼續往前走,軋鋼廠的占地麵積不小,所以車間與車間之間,距離也不算太近。
尤其是含有汙染性質的車間,距離更是要遠一些。
“這一個,就是翻砂車間了,基本上廠子裡犯錯誤的人,很多都會被發配到這邊。”
“嘻嘻,這個我知道,因為翻砂車間的活最累對不對。”
“不僅累,還很艱苦,裡麵工作時候的溫度,能達到四十多度。
所以也在這裡乾活的,都是身強力壯的人。
雖然乾著最苦最累的活,但是翻砂車間的存在感,卻是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