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你聽說了嗎?許大茂那個家夥,每次下鄉,不僅大包小裹的往回帶雞鴨魚肉的,還在鄉下,有好多相好的呢!”
軋鋼廠裡麵,一大早上,就有好多地方,開始流傳了這樣的傳言。
不用說,這就是劉海中組織的那幫人,乾的好事兒。
“你也知道了,我聽說還不止這些呢,據說他當時娶婁半城女兒的時候,得到了好多嫁妝,都是一些金銀財寶之類的,要不然的話,他哪來那麼多錢樣這麼多相好的啊!”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我原本以為,許大茂也就是在廠子裡跟一些小媳婦不清不楚的,沒想到在鄉下,他做的更過分。”
“就是就是,這人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這麼道德敗壞。”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道。
正說著,許大茂哼著小曲走進了軋鋼廠。
眾人看到他,瞬間安靜了下來,眼神裡帶著一絲異樣的審視。
許大茂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你們這是咋啦?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
這時,人群中一個大膽的人站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喲,許大茂,你可真是好本事啊,鄉下城裡兩頭開花,豔福不淺呐!”
許大茂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反應過來大家在說什麼,急忙辯解道:“你們彆聽那有人胡說八道啊,我哪有那些事兒!”
可眾人根本不相信他,紛紛嘲笑起來。
許大茂又氣又急,卻又百口莫辯,隻能跺跺腳,氣衝衝地走了。
他心裡明白,肯定是有人故意抹黑他,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是誰乾的。
到了宣傳科,同事們看向他的眼神,也都不一樣了。
許大茂的品行,他們當然都知道,整個軋鋼廠,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婦,都受到過許大茂的騷擾。
不過這裡麵,被他得手的有多少,就不清楚了。
“許大茂,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呐,回頭找個時間,咱倆喝點,你也指點我一下。”
一個男同事看到許大茂進來,半真半假的說道。
“去去去,跟著湊什麼熱鬨,彆聽外麵的人胡說八道,這都是在中傷我。”
“是嗎?婁曉娥的嫁妝也是中傷嗎?我可聽說有不少金銀財寶呢。”
這時候,於海棠也跟著開口說道。
最近的時間,於海棠基本上已經不跟許大茂來往了。
她可是個積極分子,最近經常跟著那幫人,四處胡鬨呢。
但是現在聽到許大茂有不少金銀財寶,她又有些動心思了。
於海棠這個人,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隻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她都可以去做。
至於這件事兒是不是違法,是不是違背道德,她從來不會去考慮。
“於海棠,咱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知道我嘛,哪來的什麼金銀財寶啊!”
“那可說不準,你平時花錢有多大手大腳,我還是知道的,要是隻靠你的工資,可維持不了多久。”
於海棠撇撇嘴,意有所指的說道。
許大茂被於海棠噎得說不出話,心裡又急又惱。
他瞪著於海棠,大聲道:“於海棠,你彆在這兒胡攪蠻纏,我根本沒那些東西。”
於海棠雙手抱胸,冷笑一聲:“喲,惱羞成怒啦?大家可都聽見傳言了,說不定哪天就有人來查你了。”
這話一出,周圍同事的眼神變得更加異樣,許大茂隻覺得頭皮發麻。
他知道,再這麼解釋下去也沒用,搞不好還會越描越黑。
他強壓下怒火,轉身就往外走,打算去調查一下那個造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