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幾個小夥子,追著兔子跑了上百米。
在一個拐彎的地方,兔子的速度稍微有些減弱。
鐘躍民一個餓虎撲食,就朝著兔子撲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能抓住兔子時,腳下突然一滑,整個人朝前撲去。
“哎喲!”鐘躍民摔倒在地,膝蓋和手掌擦破了皮,可那兔子卻趁機鑽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山洞裡。
“哎呀,讓它跑了。”
鄭桐有些惋惜地說道。
鐘躍民拍了拍身上的土,咧咧嘴,“沒事,不就一隻兔子嘛,咱接著找。”
大家正準備繼續搜尋,突然聽到山洞裡傳來“嗚嗚”的聲音。
“這啥動靜?”周小白有點害怕地躲到了羅芸身後。
鐘躍民膽子大,撿起根樹枝小心翼翼地朝山洞走去。
等他湊近一看,好家夥,山洞裡除了那隻野兔,還有一隻母兔子正護著幾隻小兔子,發出警惕的叫聲。
鐘躍民一下子愣住了,他看著這溫馨又緊張的一幕,心中一動。
“算了,彆抓它們了,讓它們一家團聚吧。”
鐘躍民說完,轉身走出了山洞。
大家聽了,也都覺得他說得在理,於是一群人又回到了野餐的地方,繼續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吃過午飯,他們休息了一會兒,消消食兒,然後就來到小溪邊玩耍起來。
鄭桐這個家夥,一肚子的壞水,撩起水就開始潑大家夥兒。
“鄭桐你丫彆鬨,這荒山野嶺的,衣服弄濕了都沒有換的。”
“就是,你小子是傻了吧,這還有兩位女同誌呢,你這可算得上是耍流氓了。”
鐘躍民和袁軍,對於鄭桐的這個行為,表示了嚴重的批評。
加上周小白和羅芸,也在指責著鄭桐。
“得得得,幾位大哥大姐,是小弟錯了,這裡給你們賠個不是。”
一張嘴麵對四張嘴,鄭桐隻好舉手求饒。
玩鬨了一會兒,他們回到吃午飯的地方,坐在草地上望著遠方。
“躍民,咱們唱首歌吧!”
“好啊,你起頭。”
周小白聞言,清了清嗓子,優美的歌聲從她的嘴裡傳了出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周小白唱起了《送彆》,那悠揚的歌聲在山間回蕩。
大家都安靜下來,靜靜地聆聽著,仿佛被這歌聲帶入了一個充滿離愁彆緒的世界。
鐘躍民跟著哼唱起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不羈與灑脫,和周小白的柔美形成了奇妙的互補。
其他人也漸漸加入,歌聲越來越響亮。
唱著唱著,大家的思緒似乎都飄遠了。
想到過幾天大家就會各奔東西,心中不免有些惆悵。
袁軍拍了拍鐘躍民的肩膀,“躍民,不管以後咋樣,咱這兄弟情可不能斷。”
鐘躍民用力點點頭,“那必須的,咱永遠都是好兄弟。”
歌聲漸漸收尾,大家相視一笑,雖然眼中都有一絲不舍,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
他們知道,這一次的分彆隻是人生中的一個片段,而前方還有更多未知的精彩在等著他們。
可能是感覺氣氛有些壓抑,鐘躍民又蹦了出來。
“我說各位,咱們可都是無產階級接班人,不能這麼小家子氣,一時的分彆算不得什麼,因為未來,有廣闊的天地等著我們去作為呢。
咱們在唱一首豪邁點的歌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