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一處酒吧之中,震耳的音樂鼓動著燥熱的心。
不少人伴隨著音樂之聲,扭動的身子。
而包廂卡台處,也都坐滿了前來喝酒獵豔的人。
酒吧內燈光昏暗而迷離,彩色的射燈不停閃爍,映照在人們臉上,忽明忽暗。
舞池裡,男男女女們肆意地搖擺著,汗水濕透了衣衫。
酒保在吧台後忙碌地調製著各種酒水,酒杯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
在一個角落的卡座裡,幾個穿著花襯衫、戴著墨鏡的男人圍坐在一起,麵前堆滿了酒瓶。
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大聲地談笑,時不時還吹著口哨,打量著周圍的年輕女孩。
不遠處,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獨自坐在吧台前,手中拿著一杯雞尾酒,眼神有些落寞。
她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嫵媚,引得不少男人頻頻側目。
“小妞,獨自一人喝酒多沒意思,陪大爺喝一杯怎麼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旗袍女身邊,多了一個年輕人。
這個人身穿花襯衫,下身闊腿牛仔褲,在昏暗的環境中,還戴著一副墨鏡,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樣子。
此時的他,正叼著香煙,流裡流氣的說話。
不過旗袍女似乎當他不存在,自顧自的喝著酒,看都沒看他一眼。
“我靠,小妞,大爺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嗎?”
似乎是感覺沒有麵子,小青年故作憤怒,大聲的說道。
旗袍女依舊不為所動,繼續輕抿著酒。
小青年見她這般無視自己,惱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抓旗袍女的胳膊。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旗袍女時,一隻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放開你的臟手。”一個低沉且帶著威懾力的聲音響起。
小青年轉頭一看,是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眼神冷峻,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小青年試圖掙脫,但那隻手就像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你是誰?少管閒事!”小青年色厲內荏地喊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若再敢騷擾這位女士,就彆怪我不客氣。”
西裝男冷冷說道,同時撩開衣服,露出了腰間的手槍。
小青年還想嘴硬,可看到西裝男那冰冷的眼神,心裡不禁有些發怵。
他強裝鎮定地鬆開手,嘴裡嘟囔著:“算你狠。”然後灰溜溜地離開了。
旗袍女這才抬頭看向西裝男,點點頭沒有說話。
西裝男也同樣如此,轉身就離開了。
看兩個人的樣子,應該是認識,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好像不太和諧。
花襯衫青年回到自己的卡座之後,有些心情不順,大口的喝著酒。
這個時候,一行七八個小年輕走進了酒吧。
這幫人看起來最大的也就不到二十歲,其餘的應該在十三四到十七八不等。
為首者是一個胖子,也就是年紀最大的那個。
“三毛師兄,這裡有位置,咱們快坐吧!”
說話的是一個個子不高,走路稍微有點羅圈腿的青年,他最大的特點是鼻頭特彆大。
據說鼻頭大的人,那裡也很大,不過沒有什麼科學依據。
“好,就坐這裡了,阿龍你去叫點酒過來,今天我請客。”
“好的,謝謝三毛師兄。”
一幫大小夥子坐下來,開始吵吵鬨鬨起來。
大家都是師兄弟,平時打打鬨鬨的習慣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