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這個位置,是不是經常受到打擊啊?”
張醫生看了看片子,然後轉過頭對著許大茂問道。
“打擊?沒有啊!”
許大茂有些愣頭的回答。
他確實想不起來,要是真的經常受到打擊,那他還能不記得嗎?
“你在好好想想。”
張醫生看著許大茂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再一次開口說道。
“您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就是以前跟我們院子的一個人經常打架。
每次打架他都會踢我這裡,當時是挺疼的,可是過了一夜之後,基本就都沒事了。
所以我也沒當回事兒,而且每次我要上醫院,我們院子的一大爺就把我攔住,說是打打鬨鬨的,犯不著來醫院。
所以每次都是賠我幾塊錢就完事兒了,難道真的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小夥子,那你們院這個一大爺,做事聽不地道啊!
我跟你說,你這下體,很明顯的經常遭受打擊,可能一次兩次問題不大。
但是架不住累計的次數多啊,這麼跟你說吧,你這裡麵很多組織已經被破壞了,還是現在的醫學條件,難以修複的損傷。
在加上你不節製的房事問題,導致身體嚴重虧空。
兩下合在一塊兒,你以後有孩子的希望不大了。
而且如果你不克製的話,時間長了,很可能就徹底不能用了。”
“張醫生?真的這麼誇張嗎?”
許大茂臉色慘白,聲音顫抖的問道。
“小夥子,我是醫生,不會誇大病人的病情的。
而且這麼做,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要知道我跟你說的輕一點,你可能還在我這裡治病,這樣我還能為醫院創收呢。
但是我是有醫德的,對於病人的病情,必須如實告知,這是我的底線。”
“我知道了,謝謝您張醫生。”
許大茂說完之後,也沒有打招呼,就離開了診室。
整個人看起來呆愣愣的,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傻柱,傻柱,我日你姥姥,我要殺了你。”
一直到走出醫院,他才回過神來。
想要立馬去廠裡找傻柱算賬,可是又一想,他這戰鬥力,跟傻柱相比較,差距太大了。
找去了也隻可能是自己在挨一頓打,不會有彆的結果。
而且自己不能生的事情,也不能暴露出去。
要不然,周圍人的異樣眼神,就能殺死他。
思前想後,許大茂決定去找他老爹,商量一下對策。
原本許富貴也是住在95號院的,不過後來許大茂結婚,加上他把自己在軋鋼廠的工位讓給了許大茂。
而他自己,又在文化宮找了個放映的工作。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兩口子就搬出了95號院。
許大茂騎上自行車,因為心裡慌張,他都忘記拿藥了。
不過這個時候,什麼疼啊癢啊的,全都選擇性的忽略掉了。
一路緊蹬,許大茂來到了文化宮。
“大茂?你怎麼來了?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上班嗎?”
看到兒子過來,許富貴有些奇怪。
因為當時讓許大茂娶婁曉娥,許富貴是動了一些手段的。
所以,許大茂結婚之後,許富貴就不怎麼跟他們聯係了,就是怕婁曉娥看見他心裡不舒服。
說白了就是威脅,婁半城作為了個大資本家,私底下也是做過不少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