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兒子不孝咱們許家要絕後了。”
許大茂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聲音哽咽的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兒?兒子你要嚇死我啊!”
許富貴還沒來的及反應呢,許母就急不可耐的拉著許大茂問道。
不管在任何年代,絕後這兩個字,可都是人的逆鱗啊!
“媽,我的身體受傷了,大夫說以後很難有後了。
都是傻柱,這個王八蛋,每次打架都往我這裡踢。
還有易中海,不讓我上醫院,每次都是讓傻柱賠我幾塊錢就完事兒了,我恨呐。”
許大茂說著說著,眼淚終究是沒有忍住。
“是傻柱給你踢傷的?”
這時候,許富貴也反應了過來,一臉陰沉的問道。
“大夫說是經常遭受打擊的原因,我想除了傻柱,再也沒有人踢過我這裡了。”
許大茂沒有說自己房事過度的問題,畢竟不是什麼長臉的事兒,就沒有必要這個時候說了。
隻要把事情都推到傻柱的身上就好了,反正主要原因,也是在他的身上。
“爸,我要報仇,我要讓傻柱死。”
許大茂眼睛充血,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兒子,這事兒你彆管了,爸替你報仇。
你平時不要表現出來什麼,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兒,否則的話,很容易被人懷疑。”
許富貴思量片刻,開口說道。
“爸,易中海那個老絕戶已經搬走了,老聾子也不知道死哪裡去了,沒有人幫傻柱出主意,他應該不會想到我吧?”
“不行,哪怕有一點的可能性,咱們也不能去賭。”
許富貴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是想徹底的,把許大茂從裡麵摘出來。
“爸,你打算怎麼做?”
許大茂開口問道。
“這事兒簡單,你爹我混這麼多年,還是認識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咱們隻要出錢就可以,事兒有彆人辦,到時候就算出問題,也牽扯不到咱們的身上。”
許富貴這麼說,也是有一定的把握。
他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最早的時候,給婁半城當司機,可是接觸了不少人的。
黑白兩道的人,很多都認識。
雖然說人家跟他認識,都是給婁半城麵子。
但是許富貴也知道一些專門做特殊生意的,而且人都不需要露麵。
隻要在固定的地點,把消息傳遞過去。
對方會評估事情的難易程度,然後給出一個合理的報價。
能接受的話,把錢放在指定地點,最多三天,事情就能辦妥。
整個過程,雙方的人都不會碰頭。
隻不過,許富貴也是做了最後一手準備。
那就是萬一真的暴露的話,他會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來。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讓許大茂參與進來的原因。
“爸,能行嗎?彆到時候收錢不辦事兒。”
“放心吧,你爹我辦事兒沒有那麼不靠譜。”
許富貴一錘定音的說道。
見此,許大茂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怎麼動手,誰動的手,這些都不重要,隻要能報複傻柱就行。
之前說要傻柱死,那是一時的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