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學士走後,乾元帝對掌事太臨於鬆道:“你親自去一趟公主府,查一查昨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鬆應了一聲,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乾元帝又道:“不管郡主做了什麼,你不要在她的麵前表露情緒,彆嚇著她。”
於鬆一聽這話就知道乾元帝這是真的對施綰綰上心了,躬身退下。
他才離開,謝玄知便跟著翰林院的掌院學士林行舟帶著一疊考卷走了進來。
截止到今日,此次會試的最初閱卷結果已經出來。
這一次閱卷官是從各部抽調的,陸學士原本也有閱卷資格。
隻是因為陸行止今年參加會試,為了避嫌,他今年便沒有參與閱卷。
林行舟之所以會帶著謝玄知過來,是因為他是翰林院裡在京中待的時間最短,和京中眾人的牽扯最少,身份又最高。
他這一次雖然沒有參與閱卷,但是卻參與了監考。
林行舟帶他過來送試卷,非常有安全感,有他在,沒人敢過來試探。
林行舟把試卷呈到乾元帝的麵前道:“這一屆的考生整體實力不錯,但是特彆出眾的卻不多。”
“這是臣選出來的最優秀的二十份試卷,請陛下過目。”
這些人的試卷如今還是糊名的狀態,名次已經初步定了下來。
若乾元帝看完後沒有問題,就會按這個名次張榜公布成績。
乾元帝輕點了一下頭,當值的太監便將試卷遞到乾元帝的龍案之上。
林行舟在旁介紹道:“這些考生各有千秋,都很優秀,前三名臣也不好決斷。”
乾元帝要看完這些試卷需要時間,便讓林行舟退下,卻讓謝玄知留了下來。
乾元帝卻沒問政務,而是問其他的:“你近來身體感覺如何?”
謝玄知回答:“還行,應該暫時死不了。”
乾元帝瞪了他一眼:“能不能說點吉利一點的話?”
謝玄知失笑,乾元帝按了一下眉心,謝玄知便道:“陛下近來似乎頭疾犯的有點勤?”
乾元帝沒有否認這件事,歎了一口氣道:“朝中的事都還好,朕頭疼的是綰綰。”
“這丫頭自長平去後便沒有人管她,朕這個做舅舅的也頗為失職。”
“眼下她生了病,受不得刺激,但是若就這樣放任下去,她隻怕會越長越歪。”
“朕百年之後,怕是沒法給長平交待。”
謝玄知想想他這幾次見到的施綰綰,她那雙眼睛清澈幽黑,就她的心態,隻怕沒事能刺激得了她。
她那跟野馬一樣的性子,也確實該管一管了,要不然她怕是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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