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綰綰愣了一下。
她上次見殺人是在夜裡,當時人頭落地固然嚇人,但是因為天黑看不真切,反而感覺還好。
此時是大白天,所有的一切看得極為清楚,視覺上更加刺激。
謝玄知對她伸出手道:“勞煩搭把手。”
施綰綰傻乎乎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用力一拉,她一時沒站穩,整個人跌進他的懷裡。
謝玄知卻借著這個力道站起來,一把拔下插在黑衣人脖子上的劍。
下一刻,五個黑衣衝了過來,拿著大刀就朝他們砍了過來。
謝玄知一把將施綰綰扣在懷裡,他手裡的劍仿佛有了生命,有若遊龍般以極為利落狠辣的方式收割著黑衣人的性命。
他此時毒發,動用不了內力,憑的全是征戰沙場多年的經驗以及高超至極的劍術。
施綰綰在他的懷裡,暮春的衣衫已經很薄,她能感覺到他動的時候肌肉紋理的變化,感覺到他的心跳。
雖然隔了兩層衣衫,這樣的摩擦卻帶來了更加刺激的體驗。
施綰綰無法用詞語形容這種感覺,隻覺得他這樣帶著她殺人,前麵是血海,後麵是火山。
刺激的不得了!
謝玄知哪怕不用內力,那些刺客也不是他的對手。
手起劍落,攔在他們麵前的刺客如同被他削西瓜一樣全給削了。
沈弈此時也解決掉上麵的弓箭手和幾個刺客,匆匆跑了過來:“郡主,你沒事吧?”
施綰綰此時還被謝玄知攬在懷裡,他鬆開了手,她神色不太自然地快步離開他的身邊。
她覺得若是再讓他抱下去,她整個人怕是都得燒起來。
她輕咳一聲道:“我沒事。”
她說完欲走,卻又覺得就這樣走了有些不對,便又向謝玄知拱了拱手道:“多謝王爺出手相助。”
“救命之恩,日後必報。”
謝玄知淡聲道:“郡主是國子監的學生,本王是郡主的夫子,便算是郡主的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做爹的救自己的女兒,本就是應當的。”
施綰綰:“……”
她眸光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謝玄知的唇角微勾,那張剛殺了人還帶著殺氣的臉上泛起了幾分邪氣。
他似笑非笑地道:“隻是方才郡主的行為讓本王有些好奇怪,郡主會對你親爹做這種事情嗎?”
施綰綰:“……”
施綰綰:“!!!!!”
出來混是要還的,她這屬於還得太快的。
這狗男人挺記仇的。
謝玄知又補了一句:“若是的話,那郡主可真是大逆不道。”
施綰綰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給自己催眠:“這事是我理虧,不跟他一般計較。”
她回以一笑:“你猜。”
謝玄知也笑:“不猜,本王也不用郡主回報什麼。”
“本王隻想知道那兩下本王什麼時候可以向郡主討要回來?”
施綰綰的腦子嗡嗡地想,她知道他說的是她不小心親他的那兩下。
她想抽自己一嘴巴,本著這種事情隻要她不尷尬就沒人尷尬的原則:“隻要王爺願意,隨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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