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之前懷疑,他們和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否則不會出現的那麼巧。”
謝玄知也停下腳步,不緊不慢地道:“本王也有這個懷疑。”
他這話一說,陸行止的那些朋友們全打起了退堂鼓。
若隻是施綰綰一人的話,他們還能往她身上潑臟水,但若是再加上一個謝玄知,他們不敢造次。
他們忙道:“方才是個誤會,我們隻是恰巧路過。”
“對對對,就是個誤會。”
隻是就算如此,他們和這樁案子全部都扯上了關係,最後全去了京兆府。
今日當值的恰好又是少尹秦飛鶴,他一看見施綰綰就想起那天夜裡的《百鳥朝凰》,腦瓜子都嗡嗡響。
他是真的怕了施綰綰的騷操作,但願今日她不要再搞事。
隻是他很快就發現,今日就算她不搞事,這事也很大。
她出國子監遇襲,還牽扯進了謝玄知和等會試結果的考生,就能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施綰綰十分配合地做完筆錄,便道:“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關於凶手,我有些猜測。”
秦飛鶴問道:“郡主覺得凶手是誰?”
施綰綰指著陸行止道:“是他。”
陸行止怒道:“施綰綰,你夠了!你再血口噴人我就和你退婚!”
施綰綰吸著鼻子,一雙桃花眼裡滿是水霧,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秦大人,你聽到了嗎?”
就算秦飛鶴知道施綰綰絕非善類,此時看到她的樣子他也下意識的心軟,問道:“郡主有證據嗎?”
施綰綰點頭,她從懷裡取出按了陸行止手印的清單:“這就是證據。”
秦飛鶴眼裡滿是不解,卻也伸手接了過來,他看到上麵羅列的銀錢物事時愣了一下。
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這麼費銀子的嗎?
施綰綰接著道:“我與陸行止曾得陛下賜婚,算是有婚約在身。”
“但是陸行止心裡沒有我,對她十分厭棄。”
“我曾經對他十分迷戀,對他言聽計從,傾儘家財想要討好他。”
這事秦飛鶴聽說過,輕點了一下頭:“然後呢?”
施綰綰回答:“前幾日我和江蓉蓉同時落水,陸行止救了江蓉蓉,將我棄於湖中不顧。”
“我被路人救上來後,他不但沒有出言安慰,還對我惡語相向。”
“自那之後,我便對他死了心,與他爆發了一些衝突。”
“方才大人也聽到了,他想要和我退婚。”
陸行止聽到她這樣說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
謝玄知則靠在椅背上看戲,根據他的經驗,施綰綰要放大招了。
果然,下一刻施綰綰紅著眼睛道:“這些年來,我幾乎將整個公主府搬空了去討好陸行止,事涉銀錢至少十萬兩以上。”
“而我和陸行止的婚事是陛下所賜,他退不了婚,也不願意歸還銀錢。”
“最好的法子就是殺了我,如此一來,他既不需要退婚,也不需要還錢。”
“所以他殺我的動機完全成立,他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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