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知接著道:“都不用你養,就有這麼一個大侄兒,你真是賺大了。”
施綰綰:“……”
這話她聽著無比熟悉,是她曾對他說過的改良版。
她就說嘛,這狗男人記仇得很!
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點:“是的啊,我可開心了!”
她說完拍了拍田懷玨的肩道:“乖侄兒,以後姑姑罩著你。”
田懷玨:“……”
他和施綰綰對視了一眼,她朝他微微一笑。
他的心情有些複雜,覺得自己今日著實有些倒黴,一下子就招惹了兩個不能招惹的人。
他也完全不知道,今日遇到他們,是他人生最大的轉折:
他們將帶著他走向他完全不敢想的人生。
謝玄知看了兩人一眼:“下午騎射課,都好好準備。”
他說完站起來抬腳離開,隻是他走到施綰綰的身邊時輕聲道:“如郡主所願。”
他剛說完的時候施綰綰沒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略想了一下才明白:
她曾說過,他若成了她的武夫子就相當於是她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田懷玨問施綰綰:“他的意思是他要做我們的騎射夫子嗎?”
施綰綰回答:“從字麵上來理解是這個意思。”
田懷玨皺眉:“可是之前教我們的是周夫子,為什麼會變成他?”
他說完想起了什麼,問道:“他是為你而來的吧?”
施綰綰覺得他可以把那個“吧”字去掉。
不是她自戀,而是她覺得他記仇。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嘴賤了。
隻是她也知道現在後悔也晚了。
她不答反問:“騎射課都上些什麼?”
田懷玨問:“你會騎馬嗎?”
施綰綰:“……不會。”
田懷玨同情地看著她道:“那你完了。”
施綰綰最初不知道他為什麼說她完了,直到眾學子把他們的馬挑出來後,馬圈裡隻餘一匹黑馬時,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她就算再不懂馬,也看得出來那匹馬很不好惹。
她還沒靠近,它就對她又是噴氣,又是轉過身用屁股對著她,對她蹬後腿。
田懷玨牽著一匹馬在她身邊道:“國子監不允許學生私自帶馬過來,所有的馬都由國子監提供,統一安排。”
“所有甲班的學子在入學之後都能分到一匹馬,這些馬平時由雜役喂養。”
“但是眾學子會給它們刷毛,喂精料,以此來培養感情。”
“國子監一年提供一次選馬的機會,也就是每年入學的時候,差不多是一月底。”
“姑姑不是走正常流程進的國子監,如今是三月底,已經過了選馬的時間,這一年也不會再添加馬匹。”
“如今整個國子監隻餘下這一匹黑馬沒人要,你就隻能選這匹黑馬了。”
他最初喊她姑姑覺得有些彆扭,後麵發現她比他還彆扭時,他就不彆扭了。
施綰綰問:“這黑馬有什麼說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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