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綰綰忍不了了:“爹,能開始騎馬,不說教了嗎?”
謝玄知:“……”
他沒好氣地給了她一記腦瓜崩:“又欠抽了嗎?”
施綰綰捂著腦袋給了他一記大白眼:“你讓田懷玨喊我姑姑,又說我們是祖孫三代,我喊你爹不是很正常嗎?”
謝玄知:“……”
他覺得是他太好說話了,她才敢在他的麵前如此放肆!
他麵色一肅,施綰綰瞬間覺得頭皮一緊,就想起初見他時,他一劍就削了賭坊管事腦袋的事。
她拔腿就跑,隻是她還沒跑兩步,就被她一把拎著衣領,她急道:“王爺,冷靜!”
“你要真剁了我,我舅舅……啊!救命!”
她覺得身體騰空地而起,下一刻便落在了馬背上。
施綰綰剛鬆了一口氣,謝玄知一巴掌拍在馬屁股上,馬長嘶一聲,撒開蹄子就瘋狂地跑了起來。
施綰綰:“!!!!!!”
這感覺比坐過山車還要過癮!
她的嗓子要喊破了!
她感覺自己要顛下去了!
一隻手扣著她的腰:“彎腰,把身體壓低一些……彆叫了。”
“國子監已經放學了,你就算是叫破嗓子也沒人會知道。”
施綰綰:“……”
這是什麼破台詞!
隻是謝玄知的胸口貼著她的背,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安全感。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不就是騎個馬嘛!
馬的時速最快不過六十公裡每小時,普通的馬就是二十公裡每小時,這匹馬現的速度最多就三十公裡每小時。
她前世開車,高速限速一百二十公裡每小時,她都能開得嗷嗷滴,沒道理被三十公裡每小時的時速嚇到。
她冷靜下來後就感覺還不錯,這感覺和前世開車比,就是顛了點,然後沒有減震,屁股顛的有點痛。
好處是自由的風四麵八方吹過來,入目的是滿綠的翠色,這和開車就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謝玄知在她耳畔道:“身體再低一點,隨著馬奔跑的節奏起伏,這樣就不會磨破皮。”
施綰綰知他這是在教她騎馬,便隨著他說的去做。
隻是她終究是第一次這樣騎馬,還掌握不了他說的做法。
謝玄知在她的身後幫她控製韁繩,再幫她糾正坐姿。
施綰綰初時把注意力都放在騎馬這件事情上,沒覺得如何。
他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著她的腰,用他的身體壓著她的身體往前傾。
施綰綰知道他沒有彆的意思,但是他這樣靠在她身後,鼻息灑在她的後頸,她的後背能感覺到胸前的肌肉……
屬於男性的荷爾蒙將她緊密的包裹著,她的心裡不自覺地生出了其他的心:
她想摸一摸他的胸肌,還有也緊實的腹肌。
她都不用看,都知道他必定有極漂亮的人魚線……
她輕籲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再瞎想了:
趴在她後背的這個男人凶悍又強大,記仇又腹黑,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隻是她又怎麼可能不亂想?
他的呼吸在耳側,背上的溫度那麼灼熱,他的氣息盈滿了她一身……
施綰綰喊道:“停停停!”
謝玄知以為她不舒服,便勒停了馬,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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