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裡輕笑了一聲:“變故一起,我便扔下了手中的筆。”
“原本閒散不喜歡想事的心,也漸漸有了城府。”
“我也發現當手裡的筆變成刀之後,變得更加好用。”
“隻是經年風霜,我最終沒能長成自己想長的模樣,沒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
施綰綰不期然聽到這番話愣了一下,下意識問:“王爺想過什麼樣的日子?”
謝玄知看著她道:“覓一處清閒地,娶一房嬌妻,生一對兒女,過與世無爭的日子。”
施綰綰點頭:“聽起來不錯,這日子王爺能不能過得上,還得看你活得夠不久。”
“你現在再不配合地把衣衫脫了,躺下來讓我施針,你可能就活不了多久,你的嬌妻和兒女大概率都沒了。”
謝玄知:“……”
他看向她,她揮了揮手中的針:“彆廢話了,趕緊脫衣服。”
“王爺,我今天累一整天了,隻想給你紮完後,就回去睡大覺!”
謝玄知:“……”
他極度懷疑他方才的話她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又或者說,她對他的過往一點都不感興趣。
其實不是她對他的過往不感興趣,而是對一個人了解的越多,牽扯就越深。
施綰綰知道他身負血海深仇,這一次回京有很多事情要做,她隻想要跟他保持住簡單的醫患關係。
謝玄知斜斜地看向她,一邊解著扣子一邊道:“如郡主所願。”
他的臉長得極好,手也長得極好,動作極優雅卻透著難以言說的欲色。
那一顆顆解開的扣子,似乎都帶著誘惑的意味。
施綰綰自認她作為大夫是極有職業操守的,所有的病人在她的麵前都是一樣的:
沒有性彆,沒有年紀,沒有職業,隻是病人。
但是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她現在就開始期待他的衣衫解開後的模樣?
她略有些不自地彆開眼,眼角的餘光卻又偏往他的方向瞟。
他的指尖優雅地挑起衣衫,玄色的衣衫便發墨雲般鋪在地上,露出他蜜色的皮膚。
在這幽黃的燈光下,晃著施綰綰的眼睛,她的心臟不受控製的漏了一拍。
她之前覺得沈弈那個不要臉的才深諳勾引之道,她現在才發現,當平時端肅的人做起勾引的事時,才真的勾人:
他整個人優雅從容,卻又荷爾蒙爆表,不經意間就能傳遞著難以言說的欲念,卻又見不著半分下流之色。
施綰綰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見過世麵的人,前世媒體發達,什麼樣的絕色美人都能在網上看到。
她也覺得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色之人,她前世看到那些美男雖會品頭論足,卻從不會動半點欲念。
可是在這一刻,她的心狂跳,想要衝過去將他撲倒,做些難以言說之事。
謝玄知略有些啞沉的聲音傳來:“郡主,本王好了。”
施綰綰胡亂地應了一聲,一邊朝他走地一邊努力深呼吸,想要平複心情。
待她走到床畔時,謝玄知問:“郡主很熱嗎?”
施綰綰立即否認:“不熱!”
謝玄知的唇角勾起,伸手輕輕撫過她的額頭:“你出汗了,臉還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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