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給了他一千兩銀子,讓他放的蛇。”
他說完朝施綰綰拱手道:“此事是我禦下不嚴,累郡主受驚,我給郡主賠個不是。”
施綰綰的眸光深了些:“馬夫放蛇這事我相信是真的。”
“但是出事時國子監裡的護院卻遲遲未到,且事後他們也百般推脫,錯過了查案的最佳時機。”
“祭酒大人,您真覺得這事僅憑一介馬夫就能做到嗎?”
齊遠溪歎氣:“自然不行,他不過是被人推出來的擋箭牌。”
“國子監彙聚天下最優秀的讀書人,這些人入仕後就是我大唐的棟梁。”
“正因為如此,京中不少人都盯著國子監。”
“我雖是國子監祭酒,然能力有限,有些事情心有餘力不足。”
“這國子監,不是我一人的國子監。”
他話說到這裡,意思也表達的十分清楚了。
他知道施綰綰出事的事情後,曾狠狠地發了一回火。
他發火的時候下麵的人倒是會好好的聽著,隻是他發完火之後,下麵的人該怎麼做就還是怎麼做。
施綰綰的眸光微動,問道:“需要幫忙嗎?”
齊遠溪愣了一下:“幫忙?郡主想幫什麼忙?”
施綰綰回答:“我若在國子監出事,第一個被問責的肯定是祭酒大人。”
“這一次的事情擺明了沒有完,真正的幕後主使還沒有被揪出來。”
“隻要幕後主使沒被揪出來的一天,我在國子監肯定還會遇險。”
“所以我覺得我和祭酒大人可以互幫互助,找到那個幕後主使,我能平安,祭酒大人也能更好的掌控國子監。”
齊遠溪看著施綰綰道:“郡主想怎麼做?”
施綰綰回答:“他們的目標是我,我就是最好的餌。”
齊遠溪的麵色微變:“可是如此一來,郡主很可能就會有危險。”
施綰綰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從來就隻有千日做賊,斷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齊遠溪的眉頭皺了起來:“此事事關重大,郡主容我再想想。”
施綰綰聽到他的話並沒有太過意外,齊遠溪作為國子監祭酒,顧慮會很多,沒能一口答應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一直沒有說話的謝玄知在旁道:“此事可行,本王可護郡主周全。”
齊遠溪的眼睛一亮,對謝玄知拱手道:“若有王爺出手,此事自然就可行。”
謝玄知淡聲道:“不用客氣,齊祭酒將本王請過來,不就是想讓本王出手嗎?”
齊遠溪摸了摸鼻子,略有些不自在地道:“王爺是郡主的夫子,也是國子監一員。”
“眼下王爺遇到這種事情能儘自己的一份力,本官感激不儘。”
謝玄知眉梢輕挑,鳳眸裡散漫冷淡:“隻是感激沒有實質的感謝是在耍流氓?”
齊遠溪拱手道:“……算我欠王爺一個人情。”
施綰綰聽到兩人的對話輕“嘖”了一聲,謝玄知真是大腹黑。
他還需要她幫他解毒,大概率不會讓她死,這本是他會做的事情,卻還不忘找齊遠溪要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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