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落水事件之後,江蓉蓉和施綰綰交了幾次手,每次她都慘敗。
她前段時間休學在家的時候,被她父親狠狠地罵了一頓,讓她以後不要再招惹施綰綰。
因為事情鬨得太大,江府不得不請媒人去了一趟陸府,陸父陸母便帶著人去江府提親了。
如今江蓉蓉和陸行止的婚事已經定了下來。
江蓉蓉之前說她深愛陸行止,卻在陸行止下獄前程儘毀之後,她又開始嫌棄他。
對江蓉蓉來講,她愛的是前程無量的陸行止,是狀元郎陸行止,絕不是前程儘毀的陸行止。
江蓉蓉之前費儘力氣想從施綰綰手裡把陸行止搶過來,如今卻不想嫁。
她知道真要嫁給陸行止,她這一輩子怕也毀了。
而這一切地始作俑者都是施綰綰!
江蓉蓉想起那天施綰綰遇刺的事,她就很恨,那些殺手真是太沒用了,怎麼就沒把施綰綰殺了呢?
施綰綰朝江蓉蓉看她迅速的低下頭。
施綰綰給了她一記白眼:慫蛋!
她在座位下坐下來時,孟雲庭遞給她一個冊子道:“這是這段時間上課的內容,我整理出來的筆記。”
施綰綰有些意外地看向孟雲庭,她進甲四班後基本上沒和孟雲庭說過話,也沒什麼交集。
她不太明白孟雲庭為什麼會把筆記本借給她。
孟雲庭看出她的疑惑,淡聲道:“孟時英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你救了他,等於是救了我全家。”
“我不知道要如何表達我的謝意,便將這段時間長課時夫子們所講記了下來,這本筆記本送你了。”
她說完就又回到座位上繼續看書。
施綰綰:“……”
孟時英是上次她遇刺時田懷玨帶的紈絝中的一個,她在最後還帶著孟時英和殺手們拚殺。
她是真不知道孟時英和孟雲庭是姐弟,這兩人是真的一點都不像。
她打開筆記本便看到了一手極精美的簪花小楷,這一手字就把她給驚到了。
田懷玨在她身邊道:“孟雲庭話少,卻精於律法,她每次考試都是甲四班的第一名。”
“同時,她也是這一次秋闈解元呼聲最高的人之一。”
施綰綰問:“她之前也沒有參加過鄉試?”
田懷玨麵色有些複雜地道:“她也是個神人,她的事一言難儘,以後空了跟你說。”
“你眼下還是先準備月考吧!”
施綰綰再次震驚:“月考?”
田懷玨點頭:“沒錯,今天是一個月一次的月考。”
“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的身體恢複的比施綰綰的快,已經回來上了五天課了。
施綰綰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問他:“你怎麼不早說?”
田懷玨攤手:“每個月的最後一天月考,這是國子監裡人儘皆知的事情。”
“我看你今日把假銷了,我以為你是想參加今日的月才驚豔全國子監。”
施綰綰:“……”
兩人大眼瞪小眼,眼裡都有些一言難儘。
田懷玨雖然和施綰綰一直是同桌,但是之前他們沒一起考試過,他並不知道她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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