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淵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他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溫臨山該不會真的喜歡施綰綰吧!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溫臨山這狗東西竟也有收起尖牙利爪的時候。
溫久淵之前沒怎麼把施綰綰放在眼裡,現在卻覺得她能把溫臨山收拾的服服帖帖,那就極不簡單。
沈弈覺察到了他的目光,冷哼一聲,給了他一記白眼。
他和沈弈素來不對盤,此時也回了一記白眼。
南湘兩位尊貴的皇子殿下,在這間低矮的暗室裡,都成了鬥雞眼。
施綰綰沒看他們,她此時正順著門縫往外看。
她看見了不遠處持弓的弓箭手將這棟樓圍得嚴嚴實實。
施梅臣在她手裡吃了幾次虧之後就長了記性,今日這架式是下定決心想要她的命。
在這種情況下,她隻要一推開這扇門就必死無疑。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等在這裡,這邊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她之前安排的人也該到了。
可是他們此時距離著火的位置不算太遠,火正往他們所在的位置漫延,最多半盞茶的時間,這裡必會燒起來。
且以施梅臣的行事方式,他一定會想辦法阻止人靠近這裡,她之前安排的人未必能來。
施綰綰在心裡飛快地算了算,她覺得她還得想辦法自救。
她問沈弈:“我讓你帶的嗩呐你帶了嗎?”
沈弈從隨身掛著的包裡將嗩呐取了出來:“帶了的。”
施綰綰笑道:“既然我們現在出不去,那就給施梅臣表演個節目。”
沈弈的眼睛亮了:“怎麼表演?”
她這句話讓他聞到了搞事的氣息,今日之事他也憋了一肚子的火,若有反擊的機會,他不會放棄。
施綰綰嘿嘿一笑,對他說了幾句話,他的嘴角抽了抽後道:“弈聽郡主的,郡主讓弈做什麼弈便做什麼。”
施梅臣在施綰綰跑下窗戶的時候,覺得她今日必死,然而她沒有死。
他以為施綰綰進到房間後會被溫久淵弄死,她不但沒死,還把溫久淵的人給弄死了。
他迫不得已放火燒樓,為的就是徹底殺了她,也是滅溫久淵的口。
因為他知道有了今日的事情後,溫久淵已經失控,他若操控不了溫久淵,那就隻能弄死溫久淵。
他要把今日的事情做成是一場意外,把所有的一切都用這場大火掩蓋。
他問道:“花娘,我們的人還能拖多久?”
他身邊的一個約莫四十餘歲的女子回答:“最多一盞茶的時間。”
施梅臣的眼睛半眯,眼底殺意彌漫:“一盞茶的時間足夠了。”
“為防他們從其他地方逃出來,把整座長歡閣都燒了吧!”
花娘應了一聲,打了一個手勢,立即便有人射出火箭朝樓裡射箭。
隻是轉眼的功夫,四下一片火海。
也是在這一刻,一聲極為嘹亮的嗩呐聲響徹火海,聲音哀怨無比,是《哭墳》的曲調,下一瞬間就是一記女音:“施梅臣,我的爹,你死的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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