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知道陳嬤嬤是乾元帝的人,但是她也知道陳嬤嬤對她並無惡意。
乾元帝放陳嬤嬤在她的身邊既有監視也有保護的意思,這種事情她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不必上綱上線。
至於謝玄知,今夜這麼一通試探下來,她覺得這男人的忍耐力還不錯,下次可以繼續占他的便宜。
反正他是她的男人,她覺得她怎麼對他都不過分。
她翻了個身,沉沉睡去,一夜無夢。
接下來的幾天施綰綰很忙,每天一早去國子監上學,上午《經史》和《策論》之類的課排得滿滿的,下午騎射課練得她嗷嗷的。
有大黑馬在,她的騎術課倒不用擔心,它就是國子監裡跑得最快的那匹馬。
但是射術課她依舊沒有大的長進,她的箭雖然如今不怎麼脫靶了,但是也就是不脫靶而已。
謝玄知親自帶她練習,教她各種技巧,她的狀態一直都是一學就會,一射就廢。
到後麵,謝玄知也覺得她在這方麵大概是要失分的。
他近也忙得緊,有了秦飛鶴這個懷疑的對象後,他需要核驗的東西極多。
所以他每天給施綰綰上完騎射課後,便喊來孟雲庭,讓她陪施綰綰練習。
而田懷玨每天不管謝玄知是什麼臉色,他都會死皮賴臉的留下來。
與他相熟的那幾個紈絝放學後也都沒什麼事,知道施綰綰在校場裡練射術,也都跟著過來一起練習。
自上次蘇允之被人追著打田懷玨救了他之後,他就單方麵和田懷玨化乾戈為玉帛。
而田懷玨每次看見他都會一臉嫌棄的,對他愛搭不理,他卻覺得田懷玨是麵冷心熱,完全沒把田懷玨的態度放在心上。
於是原本放學後沒有什麼人的校場,因為施綰綰的存在,而變得十分熱鬨:
眾人一起練習騎射,互相拌嘴,互相嫌棄,又互幫互助。
這麼練習下來,除了施綰綰外,所有人的騎射本領都有長足的進步。
最初眾人還分安慰施綰綰:“姑姑是剛開始學射術,不急於一時。”
“姑姑那麼聰明,適應之後一定能成為射術的高手。”
“姑姑不急,我覺得你以後一定會比我厲害。”
孟時英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上次他們遇到刺殺時,施綰綰帶著他殺敵時能射中那些敵人,全憑運氣。
他忍不住道:“我聽聞有一種人,天生不擅長射箭。”
“他們就算是練再長的時間,也不會有太大的進步。”
“姑姑,我覺得你就是這一種人,要不還是放棄吧!”
田懷玨瞪著他道:“你怎麼說話的!姑姑隻是還沒有入門罷了,她一入門嚇死你!”
孟時英小聲道:“我是覺得她練這個是在浪費時間……”
他這話還沒說完,田懷玨就帶著眾人揍他。
施綰綰問孟雲庭:“他們揍你哥哥,你也不管管?”
之前施綰綰一直覺得孟雲庭是孟時英的姐姐,後麵熟了一問年紀,才知道孟時英比孟雲庭要大兩歲。
孟雲庭十分淡定地道:“反正他皮厚,多打幾頓也打不壞。”
“且從理論上講,像他們這種習武之人,就需要練習抗擊打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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