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個標簽寫著‘總裁辦公室’的門,
一個經典的老男人辦公室的布置映入眼簾。
磅礴大氣又有點土氣。
沈裴司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反鎖。
下意識的想要上前抱住此時背對著她的顧映書。
被警覺的顧映書側身一閃,躲了過去。
沈裴司見自己的行為落了空,著急問此時一臉警惕看著他的顧映書。
“映書,你這些年去哪兒了?”
“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顧映書此時看著這個年輕時覺得很有魅力又偉岸的男人。
嘴角一揚,嘲諷的笑了。
“怎麼?”
“沈總是一直惦記著我嗎?”
沈裴司沒有任何愧疚感的回答道。
“映書,你是我此生摯愛。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有多愛你,你是知道的。”
顧映書輕嗤一聲。
“愛我?沈裴司,20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的以自我為中心。”
“你所謂的愛,就是不顧身邊人的感受,滿足自己的欲望。傷害你妻子孩子、傷害我?”
“你根本就不配提到‘愛’這個字。”
沈裴司心裡感慨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顧映書真是大變樣了。
不再是那個可以任由他掌控的柔弱女孩。
“映書,我知道你心裡恨我,今天你來了,可以好好的罵我,直到你覺得自己氣消了為止。”
顧映書聽他這麼說,反而瞬間讓自己放輕鬆了。
“沈裴司,20年過去了,往事不需要再提了。”
“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聊陳年往事的。我們都這把年紀了,也不可能再兒女情長了。”
聞言,沈裴司好奇的問道。
“映書,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顧映書此時的心很掙紮難受,明明在來之前就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的。
可是現在要把隱藏了20年的秘密說出來,還是有心理上的障礙。
但是為了女兒,不得不把事情說出來。
“我有個女兒,她叫顧舒漫,今年19歲。前幾天被查出來得了白血病。”
“需要父親捐獻血液進行治療。”
沈裴司認真的聽著她的話。
腦海斟酌著‘19歲’、‘白血病’、‘父親捐獻血液’?
然後大膽的猜測道。
“是我的女兒?”
說出這話時,自己都被驚到了。
滿臉的不可思議。
目光灼灼的盯著顧映書的臉,期待著她嘴裡說出的肯定答案。
顧映書頓時眼眸下垂,避開了他的目光,沉默了,緩了好一會兒。
“是的。”
“這就是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