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正式開始,四人迅速進入狀態,各自整理著手中的牌,眼神專注而銳利。
劉逸菲緊緊盯著手中的牌,修長的手指靈活地翻動著,嘴裡還念念有詞:“哎呀,這牌開局還不錯,看看能不能來個清一色。”她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打出一張無用的風牌,清脆的“啪”聲在安靜的客廳裡格外響亮。
阿蘭則顯得沉穩許多,她靜靜地審視著自己的牌,偶爾抬眼觀察一下其他三人的表情,心中默默計算著各種牌型的可能性。
她輕輕摸起一張牌,看了一眼後,不動聲色地將其插入牌中,又打出一張筒子牌。她的動作輕柔,眼神卻透著一絲堅定,似乎對自己的牌勢胸有成竹。
許慧心則麵帶微笑,每摸一張牌,都會輕輕點頭,像是在和牌交流。她的牌理得整整齊齊,各種花色和字牌分類清晰。
她打出一張萬子牌,笑著說:“大家手下留情啊,我這牌可有點普通。”但她的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絲狡黠,讓人捉摸不透。
白冰坐在那裡,神色淡定,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摸牌、出牌的動作不緊不慢,每一步都顯得很有章法。她打出一張條子牌後,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等待著其他人的動作。
沒過多久,劉逸菲就迎來了好運。她興奮地喊道:“又暗杠一個!”說著,她將四張相同的牌重重地拍在桌上,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緊接著,她又激動地跳了起來,大喊道:“哈哈,我已經暗杠3次了,千萬彆讓我杠上開花,不然又多了一倍。哇!卡隆2萬,自摸了!”
她笑得合不攏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她快速地計算著得分:“每次暗杠每家給2分,3次暗杠每家共給6分。再加上杠上開花自摸,算3番,以1分底計算,番數按‘2的n次方’計算倍數,3反就是23=8分。所以每家總共要給6+8=14分。哇吼吼,一下子就贏了42分,奧斯卡影後,我來啦~”她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仿佛已經站在了奧斯卡的領獎台上。
然而,好運並沒有一直眷顧劉逸菲。自從她成為第一個自摸的人後,牌運急轉直下。
接下來的幾輪,她頻繁摸不到想要的牌,打出的牌卻總是被其他三人碰或杠。她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焦急和無奈。
她不停地嘟囔著:“怎麼回事啊,這牌怎麼越來越差了。”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沮喪,眼神中也失去了之前的光彩。
隨著牌局的推進,阿蘭的牌勢逐漸顯現出優勢。她巧妙地組合著手中的牌,不僅碰了幾次關鍵的牌,還成功地暗杠了一次。她的牌越來越順,很快就聽牌了。她靜靜地等待著複牌的機會,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
許慧心和白冰也不甘示弱,她們緊緊盯著牌局,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許慧心憑借著敏銳的觀察力,多次巧妙地避開了危險的牌,保住了自己的分數。白冰則穩紮穩打,慢慢地積累著自己的牌型,尋找著胡牌的時機。
在後麵的幾圈裡,劉逸菲的牌運依舊沒有好轉。她看著自己手中雜亂無章的牌,心急如焚。
她不停地調整著牌的順序,試圖找到新的組合,但一切都是徒勞。她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雙手也開始微微顫抖。
而阿蘭則抓住機會,連續胡了幾次牌,分數不斷攀升。她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每胡一次牌,她都會輕輕地說一聲“謝謝”,顯得優雅而從容。
最終,8圈牌打完,劉逸菲不但把之前贏的42分輸了回去,還倒輸了20分給阿蘭。
她癱坐在椅子上,一臉懊惱,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哎呀,我這手氣怎麼這麼背啊,早知道就不那麼早得意了。”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後悔和無奈。
阿蘭則成為了最後的贏家,她優雅地站起身,微笑著看著眾人:“承讓啦,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自豪,但又不失謙遜。眾人紛紛向她表示祝賀,同時也對她深藏不露的麻將技術感到驚訝。誰也沒想到,平日裡看似文靜的阿蘭,在麻將桌上竟然如此厲害。
眾人圍坐在麻將桌旁,對阿蘭的牌技讚不絕口。劉逸菲雖然輸了,但還是心服口服,她笑著打趣道:“阿蘭,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平時都沒看出來你麻將打得這麼好。早知道就不跟你玩了,這不是自討苦吃嘛。”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臉上帶著懊惱的神情。
阿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頰微微泛紅,說道:“哪有啦,我也是運氣好而已。平時在家裡偶爾會和家人打打麻將,可能稍微有點經驗吧。”
她的聲音輕柔,眼神中透著一絲謙遜。她想起小時候,每逢過年過節,一家人就會圍坐在麻將桌前,一邊打牌,一邊聊天,歡聲笑語回蕩在屋子裡,那是她最美好的回憶之一。
白冰也笑著說:“阿蘭,恭喜你贏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可得好好想想你的願望哦,這麼好的機會,可彆浪費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對於阿蘭會提出什麼願望,她也十分好奇。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阿蘭身上,屋子裡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等待她說出自己的願望。
阿蘭微微低下頭,沉思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李文東,說道:“我是真的希望東哥能寫幾首歌給我。”她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的氛圍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劉逸菲笑著對阿蘭說:“阿蘭啊,寫歌對於東哥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太簡單啦,他信手拈來就能寫出一首好歌,你還不如向他許個彆的願望呢。”
阿蘭聽了,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也沒有其他特彆的願望呀,該有的我都已經有了。而且我都休息這麼久了,也該給粉絲們出一張新專輯啦。”
李文東聽了阿蘭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然後接著說:“嗯,出專輯倒是個不錯的想法。不過呢,阿蘭,你得先把你的藏音改掉才行哦。”
“你從小就受到民族唱法的影響,習慣用那種‘大開大合’的嗓音張力來突出情感,高音的爆發力確實很有感染力。”
“但是呢,在處理一些細膩的情感時,可能會因為過度使用技巧而顯得‘情感直白’,再加上你在氣聲運用、顫音幅度等細節處理上不夠精準,有時候會讓聽眾感覺你‘用力過猛’,而且對歌詞內涵的深層挖掘也還不夠。”
阿蘭聽了李文東的話,不禁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唉,我自己也發現這個毛病了,真的很想改掉它,可是真的好難啊。”
李文東一臉認真地對阿蘭說:“如果你想要成為一名全能型歌手,那麼藏腔顫音這個習慣就必須要改掉它。雖然你在其他方麵都表現得很出色,但細膩情感的拿捏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在這方麵,你可以向鈺穎姐請教,她的音色適配性、氣息控製以及情感敘事能力都非常出色,更貼合當下流行音樂的審美標準。”
阿蘭聽後,連忙轉向楊鈺穎,感激地說道:“鈺穎,以後我可能就要多多麻煩你啦!”楊鈺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謙虛地回應道:“哎呀,我都已經很久沒有唱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教給你什麼有用的東西呢。”
阿蘭連忙擺手,安慰道:“沒關係的,鈺穎姐,你就彆謙虛啦!反正你覺得我哪裡唱得不好,就直接告訴我該怎麼唱,我肯定會認真學習的。”
楊鈺穎見阿蘭如此誠懇,便點頭答應道:“那好吧,我會儘力而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