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雖短情深厚,共話詩壇歲月長。”
周圍人一陣沉默,旋即爆發出一陣“好!”來。
“妙!妙啊!可比某人的立意高了不止一籌了!”張正揚說著,挑釁地看了一眼正要對他動手的錢月仁,半點不帶怕的。
錢月仁本來就忍不住想揍他了,此時他這賤賤的樣子一出來,他立刻動了手。
張正揚見狀拔腿就跑,溜著錢月仁滿場子的跑,一邊跑還一邊說道:“殺人啦,殺人啦!錢月仁理虧殺人啦!你就算殺了我又如何,難堵悠悠眾口,有本事你把在場的人都殺了呀?”
錢月仁跟著他跑了一盞茶,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張正揚在他前方幾步遠停了下來,衝著他勾勾手賤賤地說:“月仁兄,快來呀,快來追我呀,你這身體不行啊!”
他說著還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地樣子,可把錢月仁給氣的夠嗆。
錢月仁此時已經被氣昏了頭,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張正揚,你裝什麼裝?你不過是張家出了五府的遠房親戚罷了,一天天裝的那麼人五人六的。你也就騙騙那些不知情的學子罷了。在我麵前擺譜,你還不夠格!”
“你……你……”張正揚沒想到他竟把這事兒給拎了出來,本欲反駁,卻怕誤傷到張家的名聲而不敢開口,隻得啞口無言。
李懷玉見狀,忙上前幫腔。
畢竟彆人剛幫了他,因為幫他而惹來了一身騷,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他這時候要是置身事外,周圍人還怎麼看他。
“月仁兄,有話好好說。你這般惡語相向,可有失君子風度。正揚兄方才所言不過是就事論事,您何必如此動怒,還扯出這等傷人的家世言語。”
李懷玉不說話還好,他的火力主要集中在張正揚身上,可他一開口,瞬間把火力引回來了。
錢月仁冷笑一聲,道:“嗬,姓李的,剛剛他張正揚出言維護你,這會兒你又回來幫他了?哼,你們果然是蛇鼠一窩,都不是什麼好人。”
李懷玉麵色一沉,說道:“月仁兄,話可不能這般亂說。正揚兄仗義執言,我怎能坐視不理?你如此詆毀,實在有失偏頗。”
錢月仁冷笑一聲道:“偏頗?嗬,姓李的,你以為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了?”
李懷玉臉色陰沉了下來:“月仁兄,說話前可要過一過大腦,可不是什麼話都能說的。”
“李懷玉,瞧你這話說的。你不會不知道你李家在廣陵府已經名聲臭大街了吧?你李家強占良田,欺行霸市,甚至還試圖強搶民女呢。聽說是李家大少爺乾的,這李家大少爺不就是你嗎?”
錢月仁心裡清楚強搶民女的人絕非是李懷玉,可他依然拿這話來刺激他。誰讓犯事之人冒用了他的名聲呢,此時不讓他來背這個黑鍋那要等到何時?
然而,李懷玉在聽到他的這番話後,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了一抹隱晦的笑,不過很快又將其壓了下去。
原本他還在琢磨著怎樣才能自然地把這件事傳播開來,沒想到錢月仁竟成了神助攻,瞧瞧這話題引出得多順理成章啊。
他一臉震驚地望著錢月仁,幾次欲言又止:“月仁兄,你……你……咱倆之間不過是詩文之爭罷了,禍不及家人,你又何至於如此惡意抹黑在下家裡呢?”他的神情瞧著滿是傷心與失望,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錢月仁被李懷玉直直地盯著,身旁又不斷傳來其他學子竊竊私語的聲音,皆是對他指指點點,充滿了瞧不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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