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開始不停地來回翻滾著。
一直在旁密切關注著周元灝的鐘離飛雪見狀,心中頓時焦急萬分。
她腳步踉蹌地快速跑到周元灝身邊,毫不猶豫地俯身一把將他緊緊抱入懷中,滿臉關切地喊道。
“灝哥,灝哥,你到底怎麼了?彆嚇我呀!”
“前輩,求您救救灝哥吧,求求您啦!”鐘離飛雪猛地轉過頭來,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顧青身上。
那張蒼老的臉龐此刻充滿了急切與哀求之色,她那晶瑩剔透的眼眸中更是閃爍著滿滿的期待之光。
就在這時,一陣虛弱而又略顯沙啞的聲音緩緩傳來:“雪……咳咳咳……我……我沒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周元灝臉色蒼白如紙,正艱難地支撐起身子。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鐘離飛雪嬌軀一顫,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她激動得語無倫次:“灝哥,你……你認得我了?你終於想起我來了!嗚嗚嗚……”
話音未落,她已是泣不成聲,那悲切的哭聲仿佛能穿透人心,讓在場之人無不感到心酸。
周元灝強忍著身體的劇痛,抬起手輕輕地拭去鐘離飛雪臉頰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雪,彆哭,都是我不好,當年我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去找你,讓你受了這麼多苦,我……我對不起你。”
說著,他的眼眶也漸漸濕潤起來。
“灝哥,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了!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從未放棄過。”
鐘離飛雪拚命地點著頭,雙手緊緊地抱著周元灝,生怕一鬆手他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原來,這兩人皆出自天絕門下屬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勢力之中。
他們自幼相識,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後來,兩人一同拜入了天絕門,開啟了各自的修行之路。
其中,鐘離飛雪有幸被斬神峰相中,成為了該峰峰主的關門弟子。
而周元灝則憑借自身出色的資質,順利地被斷痕峰收入門下。
進入宗門之後,兩人並未因身份和環境的變化而疏遠彼此,反而愈發努力地修煉,相互扶持,共同進步。
他們的修為在日複一日的刻苦修煉之下節節攀升,逐漸引起了宗門高層的關注。
然而,隨著修為的日益精深,宗門內許多不為人知的齷齪之事也開始浮出水麵。
尤其是斬神峰,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山峰如今已日漸沒落,甚至麵臨著被其他峰吞並的危機。
斷痕峰就是這些山峰之中實力最為強悍的一座,其威名遠揚,令人敬畏有加。
尤其是當今的斷痕峰峰主,此人野心勃勃,妄圖吞並斬神峰,並奪取那傳說中的斬神劍訣。
這位斷痕峰峰主一直以來都在暗中精心策劃著這場陰謀,處心積慮地謀劃每一步行動。
而收下周元灝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環罷了,其真正目的隻是想借助周元灝之手去打壓斬神峰而已。
終於,到了兩人事先約定好會麵的前一天,斷痕峰峰主樊無慮親自找上了周元灝。
樊無慮一臉陰沉地看著周元灝,開門見山地要求他想方設法從鐘離飛雪那裡套出有關斬神劍訣的消息,若能直接通過鐘離飛雪得到斬神劍訣那就再好不過了。
然而,令樊無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周元灝竟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樊無慮頓時氣得暴跳如雷,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盛怒之下,他施展出自己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半步秘法,強行將周元灝煉製成了一具傀儡。
如此一來,周元灝的生死便完全掌握在了樊家手中,任由他們擺布。
而另一邊,鐘離飛雪滿心歡喜地等待著與周元灝的相見,卻始終不見周元灝的身影。
最終得知自己被周元灝無情地放了鴿子,這已經讓她感到無比失落和傷心。
更糟糕的是,後來她又發現周元灝居然對自己視若無睹,仿佛從未認識過一般。
這接二連三的沉重打擊使得鐘離飛雪心如死灰,心境大亂,以至於她的修為從此停滯不前,始終停留在金丹期後期,再難有絲毫突破。
隨著鐘離飛雪修為的停滯,整個斬神峰也因此遭受重創,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不複往日榮光。
“雪,我要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記住,切莫為我報仇!”
周元灝的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
“不,灝哥,不要啊!”話音未落,鐘離飛雪便轉頭,目光急切地望向顧青,哀求道:“前輩,求您發發慈悲,救救他吧,求求您了!”
白晴也緊跟著雙膝跪地,對著顧青哭訴道:“前輩,求求您了!”
顧青早已用神識掃視過周元灝,發覺隨著玉璧的破碎,他體內的禁製如毒蛇般開始侵蝕他的心神。
出手之人手段陰險,所用秘法更是狠毒,與周元灝的靈魂緊密相連,秘法開始運轉,便如決堤的洪水,勢不可擋,即便是顧青,此刻也無能為力。
看到顧青搖頭,鐘離飛雪和白晴的心如墜冰窖,失望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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