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如既往,上來就是朝天劈。
劉魁舉槍阻擋。
看花木榮眼裡蹦出的殺氣,劉魁知道這事還沒完。自己的客氣換不來花木榮的良心。
不過好話還是得說,劉魁勸說道:“如果沒有戰爭,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
花木榮不管不顧,接著就是一槍要挑劉魁的胸膛,“要不你殺了我,要不我們一起去地府做鬼夫妻。老娘沒心情被你戲耍。”
這句話帶有怨言,畢竟劉魁讓她差點背上叛國的罵名。
劉魁也不再客氣,幾招點槍過去,挑落了花木榮的長槍。策馬近身,一腳定乾坤。直接把花木榮的戰馬給踹倒在地。接著一個貴妃提,把花木榮提到自己馬上,橫在自己身前。
嫻熟的功法,驚呆了兩邊的幾十萬人。這片土地上,至今為止,還沒有哪個混蛋能一腳把戰馬給踹死的。
花木榮還想掙紮,卻被劉魁死死的按在自己馬上。屁股朝天,橫跨南北,要多尷尬有多尷尬,要多勁爆有多勁爆。
“你個……你放我下去!”
最尷尬的是花木榮,好歹也是個一營的將軍,怎麼能這樣被安排呢?
劉魁起手卸去了花木榮的鎧甲。她渾圓精致的身姿展現在馬背上,緊身的衣服,讓她的身姿顯得更加清晰。
“你要乾什麼?”
劉魁嘿嘿一笑。
啪啪啪!
三聲清脆的聲音。響徹在魏軍的軍營。
劉魁看著魏軍的中軍大營,狠狠的拍了三下花木榮渾圓的屁股。
十幾萬魏軍,全部臉一黑,皆是怒火中燒。這不是在打花木榮的屁股,這是在打他們魏國人的臉,而且是如此的赤裸裸。
此時此刻,所有魏軍,都恨不得把這個鬼麵人生撕活剝,烹煮油炸。
更他娘氣人的是:此時此刻,劉魁的手依舊放在花木榮的臀上,還在來回切磋。雲笑的臉上,仿佛還在嘲笑魏國沒真男人……
拓拔江拔地而起,抽刀大喊:“元帥,本王忍不了了,殺把吧,我魏人何時受過如此怨氣。”
其他將軍也紛紛請戰,
褚洋反而臨危不亂,正襟危坐,他是巴不得馬上開打,越快越好。
宋軍的將軍們反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的陛下在搞什麼鬼。反正就是覺得有些荒唐。
沈煙微微一笑,“我夫君真男人,臨危不懼,這個時候了,還能調戲女人。我給他豎大拇指。”
小春子也是笑的合不攏嘴,以他對自己主子的了解:陛下乾的出,馬上尋歡的勾當。馬大總管曾經跟我說過,他和那個紅黎就這麼乾過。
“殺殺殺……”
戰鼓鳴。
魏軍十萬重甲兵開始傾巢而出,朝宋軍殺了過來。
劉魁看著緩緩而動的魏軍重甲兵,自言自語的說道:“終於肯動了,宋國要一戰定乾坤。”
原本掙紮的花木榮突然一愣,回頭看著劉魁,“你說什麼?”
在花木榮的認知裡,她覺得鬼麵人此時此刻應該很緊張,很消極才對,怎麼他反而淡定自若,若無其事的樣子。
“天無陰陽,日月不明;地無陰陽,草木不生;人無陰陽,男女不分。陰陽兩儀,四象八卦,天有雷風日雨,地藏水土木金……風起。”
劉魁摸著花木榮的豐臀,自言自語的說道。
說完,氣息湧動,清風拂麵而來,越來越強。
花木榮感受到了那股怪異,還有逐漸強勢的風來。她看著這個鬼麵人,心裡有種極其不安的情緒。
他到底是誰?
花木榮已經顧不得自己屁股傳來的異樣,起手去揭劉魁的麵具。
劉魁對她的舉動無動於衷,自顧自的念著陰陽術的口訣,“借風可來去自如;借雷可開天辟地;借水可滋生萬物;借影可遁地破勢……乾為天、坤為地、坎為水、離為火、震為雷、巽為風、艮為山、兌為澤……風再來。”
清風拂麵,突然強風入骨。
花木榮已經目瞪口呆,她揭開了鬼麵具。裡麵是一張玉樹臨風的臉,也是一張她曾經極其厭惡的臉。
因為這張臉,曾經恬不知恥的要跟自己一起睡,要跟自己夫妻雙雙把家還,還是自己和親的對象……噩夢般的場景徐徐而來。
“是你……你你這個登徒子!”
“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