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儘興而歸,改天再來。
剛到朝陽宮,還沒和衣而睡,門就被一腳踹開,毫不留情的踹開。
向堂溪板著臉說道:“皇後讓你過去,要快。”
劉魁頓時就不樂意了,這奴才太不識禮數了,“向門主,你彆以為朕真不敢睡你,看在皇後的麵上,我給你留了點顏麵,你要再這麼囂張,我可要大刑伺候了。”
向堂溪白了一眼,走了。她壓根不吃劉魁這一套,和當初的林小草一模一樣。這練武的女人,就是這麼不講規矩。
“這……這什麼態度啊!”
小春子似懂非懂,“陛下,你為什麼不敢睡她,她要是不服,奴才去弄點藥。”
啪!
劉魁抽了他一巴掌,然後自顧自的去了嘉福宮。
一進門,美人傲骨。
透明風紗衣下的沈煙,正在閱奏折。滿滿的一堆奏折和她若隱若現的身姿有些不搭。
不過劉魁突然想起來,自己好久沒一起睡了,頓時就來了點興趣。老實說,劉魁是一個喜歡刺激的男人,越刺激的事他越愛玩。
回手抱住沈煙,兩手攀腰,接著就數落而去,
沈煙扭了扭,“我在看奏折呢。”
劉魁壓根不信,哪有人半夜穿著這麼露骨看奏折的,這分明就是在等男人。
沈煙見劉魁這麼有興致,轉身就是一個吻,接著就開始整劉魁的衣物,把她的初衷暴露的明明白白。
兩人密切配合了好一陣子,才把正步一二一走完。
劉魁看著一堆奏折問道:“你不累嗎?”
沈煙搖了搖頭,嬌滴滴的說道:“不累,這都是為了國家大事,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對吧。你是一夜儘是風流客,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劉魁笑了笑,老實說相比於女人,他對朝堂壓根沒興趣,絲毫沒興趣。如果有人做的比他好,他不介意放權。當然有人要是圖謀不軌,那他是不樂意的,畢竟沒有江山哪來的女人自由。
不過有些事他還是想知道的,“改國號為梁,怎麼不跟朕說一下,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沈煙笑了笑,並不牽強,也不避諱,“你自己天天惦記著衡南筠,壓根就沒過問,我也懶得跟你說了。”
劉魁點了點頭,表示默許,接著問道,“劉敞找到了嗎?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消息。”
沈煙搖了搖頭,“我也急啊,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啊。不過為了衡姐姐,我還是會繼續找的。”
沉默了一會,
沈煙突然有些騷動,咬了咬劉魁的耳朵,輕聲細語,“陛下,我還想要。你最近半個月,每天都得過來納稅哦。”
劉魁木然,
“有沒有發現我的變化?”
劉魁仔細的瞧了瞧,確實有些變化,關鍵點越來越突出了,“這個大了點,”
“還有呢?”
“嘖,腰細了!”
“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