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回到寢室,坐在沙發上單手撐著下巴,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一方麵他知道西弗勒斯對那條蠢狗沒有興趣,另一方麵,他又很想宰了那條蠢狗。
理智告訴他,西弗勒斯並不是他的所有物,可是內心欲望卻說,西弗勒斯是隻屬於他的寶物。
“哈~看來我也要瘋了”
次日,尼爾森看完父親的來信後,忍了整整一天,在課程結束之後才找到西弗勒斯,沒辦法,巫師界真的太奇怪了。
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關係並不算太好,可那兩所學院卻經常要一起上課,難道教授們,就不怕那兩個學院的人打起來嘛?
“斯內普我們能聊聊嗎?”
“嗯?”西弗勒斯看了尼爾森幾眼,隨後點點頭,父親有告訴過他,這位首相的兒子,是可以打交道的人。
可是
他還要去哄那隻蔫下來的白毛孔雀。
“好吧”西弗勒斯歎了口氣,“不過我沒有多少時間,直接進入主題怎麼樣?”
“沒問題。”尼爾森連忙答應下來,事實上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寒暄,“是這樣的,父親來信告訴我,有不少普通人感染了奇怪的瘟疫。”
“我今天查了很多資料,結果一無所獲,伏地魔先生曾說出一個預言,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先知的預言既然不能打破,那麼會不會有拯救那些人的提示呢?”
預言?先知?
西弗勒斯心裡疑惑的不行,他並不清楚這些,不過既然父親這麼說,那麼或許是和那些計劃有關。
“或許會,不過遺憾的是,那位先知在德國,我想你也清楚,德國那邊發生了什麼才對,放心吧,父親是不會看著那麼多生靈死亡的。”
“呼”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尼爾森道了聲謝,側過身子,等西弗勒斯離開之後,靠在走廊的柱子上發呆。
他從來沒有忘記,伏地魔先生和父親那天的交談,先知他在圖書館看了不少東西。
同樣也知道西比爾·特裡勞妮的身份,那位即將畢業的學姐,雖然在其他人眼中有些神神叨叨的,可他在留心觀察後發現。
無論是什麼,特裡勞妮藏在厚底鏡片下的眸子,時不時會露出對不聽勸告之人的憐憫。
一開始他並不相信預言,甚至到現在也對預言的可靠性持有懷疑。
隻憑一副撲克牌,特裡勞妮就說出了其他人即將發生事故,這些奇怪的事情,他又能怎麼解釋呢?
“或許並不是陰謀論,亞克斯利先生不會害我們”
查爾斯在工作結束後,並沒有住在唐寧街,而是選擇避開人們的視線,回到自己的私有莊園內。
吩咐仆人不要打擾他之後,查爾斯坐在書房中的沙發上,拿出自己兒子的回信又看了一遍。
那上麵說魔法界也沒有這種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