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我錯了,肚子要穿了!!”
“你們好吵啊……”
吵鬨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終於回到了正題。
“沒有辦法啊,伱們兩個在這裡打了快一年了,再怎麼有意思的戰鬥,看一年也都會覺得無聊啊。”飛姆托捂著肚子從地麵上彈起來。
“說到這個……”亞莉基菈提這個建議,“要不鄭曙你把我們兩個人放出去,然後你跟絕望王在這裡麵打吧,這裡實在是太無聊了。”
“對啊對啊,而且我一下子消失這麼長時間,外麵的赫爾沙雷姆茲肯定亂作一團了,作為管理者,我肯定要出去露個麵不是嗎?”飛姆托飛速點頭。
鄭曙冷笑了一聲:“在我看來,赫爾沙雷姆茲那些家夥可巴不得你從今往後不再出現。
而且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在張開小世界的時候就已經特彆調整過時間流速,現在的小世界流速已經達到了我控製的極限,絕對不會耽誤你的事情。”
“呃……我能問一下你時間流速調到了多少嗎?”飛姆托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鄭曙眨了眨眼睛,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下:
“啊,以我現在的控製極限,在不拖累自身的情況下,差不多可以將小世界和真實世界的流速差拉到300萬倍。”
“什麼?!”
“所以,你們兩個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裡,跟我一起把這家夥打死!”看著目瞪口呆的飛姆托,鄭曙露出了帶著惡意的笑容。
“等下!我現在解除之前的委托行不行?”飛姆托慌亂的擺手。
“不行!”
說出這話的不是鄭曙,而是從剛才開始就老老實實待在旁邊的絕望王。
“你看,當事人都沒有意見,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過來幫忙吧。”鄭曙嘿嘿一笑。
飛姆托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旁邊的亞莉基菈甚至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生怕自己也被對方牽扯進去。
雖然她一開始說是打算宰了絕望王,但是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打了整整一年,就算是偏執王也不想再偏執了。
“等下,我可不是戰鬥型單位,而且我的技能要是用出來的話,隻會給他提供彈藥吧?!”飛姆托還想要掙紮。
“放心,不需要你親自出手。”
鄭曙笑眯眯的走到飛姆托的旁邊,這個過程中他的身體也在不斷的變大,很快就變成了一隻三米多高的小巨人。
“我現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想乾什麼?!”
飛姆托察覺到不了不對勁,果斷的準備後退逃跑,卻沒想到被鄭曙一把抓住了雙腿,然後便被鄭曙像是跟短棍一樣握住。
“很簡單,我隻需要你作為‘武器’就好!”
話音未落,鄭曙已經“揮舞”著飛姆托朝著絕望王的方向衝了過去。
“畜生啊!!!”
伴隨著飛姆托淒慘的叫聲,鄭曙已經帶著他衝進了絕望王的“體內”。
鄭曙像是使用武器一樣隨意揮舞著飛姆托,在絕望王的體內左突右撞。
讓人驚訝的是,他這種堪稱胡鬨一樣的玩法造成的效果卻相當不錯。
作為小世界的控製者,鄭曙能明顯感覺到絕望王的能量損耗變得高了起來,雖然總體的量不算多,但對方的消耗的確是已經開始大於恢複,有了能夠擊殺的可能性。
這就是鄭曙先前和絕望王戰鬥後所察覺到的、唯一可能的解絕方法。
麵對這種掌握了權柄,可以隨意的修改規則的怪物,普通的方法當然不可能殺得掉。
因為無論多麼強大的攻擊,在影響到他們身體內部時就會被完全扭曲,根本不可能造成任何有意義的傷害。
想要突破權柄對他們身體內部的防守隻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以遠遠超出對方現有等級的境界和實力,強行控製他們體內的規則。
當然,這種方法達成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因為哪怕是那群體量已經超過普通行星級彆的上位存在,他們從境界上來說依舊是和絕望王一個級彆。
至於第二個方法,就一個字:磨。
使用權柄對自身是有負荷的,當然,對於這群上位存在的說,如果是對自己的身體內部使用權柄,那麼這個負荷大概和人大喘氣的感覺差不多。
而且如果想要抵消外界入侵的權柄,那麼也會增加使用者本身的負荷。
當然,同樣不會消耗太大。
但是隻要確認對方的消耗大於恢複就足夠了,比消耗戰,鄭曙從來沒有怕過誰,哪怕維持著小世界的他實際消耗是要比對方高也一樣。
在自己的體內召喚了一大團壓縮方便麵球補充能量,鄭曙一邊驅動著小世界對著絕望王進行壓製,一邊再次揮舞著飛姆托衝了上去。
“等下!有事好商量啊!!!”
雙方沉默地戰鬥著,隻有飛姆托的慘叫聲縈繞在小世界中。
……
……
外界時間一周後。
赫爾沙雷姆茲中央的無儘虛空中,有一片空間突然如水般波動了起來。
緊接著,鄭曙和飛姆托,亞莉基菈三人有些灰頭土臉的身影出現在了無儘虛空當中。
“那麼,你最後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鄭曙的手掌中,一團看似隨時都有可能熄滅的藍色火苗正靜靜地燃燒著。
“……彆逼逼了,我的體力又開始恢複了。”
沉默了片刻,藍色火苗中傳出了絕望王的聲音。
“行吧,走好。”
鄭曙歎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果斷地將這藍色火苗捏碎。
十三王之一,絕望王,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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