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這個時候也是臉色鐵青,,怪不得老祖恨不得把自己都給換了;
現在朝廷的蛀蟲都這麼大了。
這個禦史中丞周培鬆,真是該死啊!
然而,周培鬆看著那二十箱子金銀裝傻充愣道:
“這是我家的銀子嗎?
我周培鬆兩袖清風,家裡隻有五百兩銀子,哪來這麼多錢。”
“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陛下,求您替微臣做主啊!”
朱祁鈺看著這貨,恨不得直接掐死他,怒聲說道:
“周培鬆你這個禦史中丞做的好啊,朕讓你監察百官真的是瞎了眼啊;
抄家隊伍有司理監的太監,還有錦衣衛相隨。”
“你把朝廷的臉都丟乾淨了!”
“來人,把這個周培鬆給朕誅滅全族。”
周培鬆聽到朱祁鈺的怒吼也不裝了,跪在地上哭喊道:
“陛下,看在微臣這些年儘心儘力為朝廷做事的份上,饒了我吧!”
朱樉聽到周培鬆的哀嚎,冷聲道:
“是挺儘心的,都貪墨了六十萬兩銀子了,你可真是百官的好榜樣啊!”
周培鬆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怒聲說道:
“自古以來,貪官如黃河泥沙,清官如過江之鯉寥寥無幾;
這大明朝就我一個貪官嗎?”
“為什麼總揪著我周培鬆不放,要是抄家滅族一起啊,要不我周培鬆死也不服。”
百官聽到周培鬆的吼叫,紛紛氣的直接破口大罵: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自己是個特大貪汙犯,還敢汙蔑同僚;
你咋不去死呢?”
工部尚書直接脫下來鞋子,砸在了周培鬆的臉上,怒聲道:
“狗一樣的東西,就你也配監察百官,你是連臉都不要了啊!”
整個朝堂頓時亂做一團。
瞬間,周培鬆便挨了十幾個鞋底子,他竟然嗬嗬笑了起來;
神經質的說道:
“諸位大人,我們文官官服上鏽的是禽,武將的官服上鏽的是獸;
穿上這身衣服,我們哪一個人不是衣冠禽獸。”
“諸位大人,同朝為官如同乘一船,如今這艘船要沉了,誰先落水誰後落水;
這還重要嗎?”
“老夫先走一步,去閻王那裡為諸位占個好位置。"
周培鬆說到這裡,一一頭撞在大殿的柱子上,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一地;
讓朝堂上的百官瞬間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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