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無法理解你言語中的特定詞彙,但是似乎你對我的存在表現出了足夠的好奇。”
基裡曼感受的出來,眼前的鐵人似乎對自己有著某種,嗯,特彆的好奇感。
“是的,我好奇於你的誕生和造物主以及工程師的關聯。我需要尋找埋藏在曆史過去中的真相。”
阿克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鐵人的思維不存在欺騙和狡詐。至於戰鬥策略也是一樣。
曾經的鐵人軍隊遍布銀河少有敵人可以與其比肩,所有的戰鬥策略最終都會化作莽穿對方。
如果莽不穿,那就加大力度。
戰局指揮更多是負責戰場高價值單位的微操。
畢竟某些戰爭機器的智能會專注於眼前的戰鬥而忽略整體的戰場局勢。大炮打蚊子是過去經常出現的問題,而阿克斯的同係列鐵人就是為了解決這些弱智機械的bug。
“雖然我對預言等說法表示懷疑,但是你派遣出的人員確實找到了我,並且將我帶到了你的麵前。”
“而關於我的蘇醒,我很確認那就是一個單純的意外。”
“不過現在我開始對帝皇和預言感興趣了,或許某些預言可以幫我揭示一些塵封的真相。”
基裡曼抬了抬手,禮貌的打斷了阿克斯繼續發言,隨後認真的看著對方。
“或許帝皇會想見到你,但不是現在。”
對於這種情況,阿克斯自然也是有所準備的,很顯然那一切目的的達成都需要代價。
為了見到原體,所以他給予卡蘭度一些小小的幫助作為代價。
而很顯然要麵見到所謂的帝皇或者預言的來源,也需要付出代價。
啊,令人熟悉的轉折。
阿克斯的數據在思維核心中翻飛著。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基裡曼有些詫異於阿克斯的直白。
不過似乎想起了什麼告誡之言,他還是坦然接受了阿克斯的言論。
“帝國正在經曆一些史無前例的戰爭,其根基被不斷的動搖。”
“我要維持人類之父的偉業以及人類的希望。為此我將。。。。”
基裡曼的話語還未說完,就看見了對麵的阿克斯舉起了手打斷了自己的話語。
電子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如同人類的眼睛中一般有著一種奇特的深邃感,仿佛其中蘊含著無數的智慧一般。機械的聲音帶著嚴肅而憤怒,話語中充斥著不滿。
“人類的希望?!我厭倦於一次次糾正你們的說法了。你以為我在追尋的曆史真相是什麼?”
被突然打斷對話的基裡曼哽了一下,仿佛有一股氣息沒吐出來而被噎住了一般,而阿克斯突然展現出的憤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即便是帝國攝政,極限戰士的原體,帝皇二十子之一,基裡曼的人生經曆之豐富,見識之廣博,但是鐵人這種幾乎隻有在部分隱秘的曆史書中才有著隻言片語的遠古科技結晶,確實不是任何人都有緣分遇到的。他不明白為何這名看起來和傳言中的憎惡智能完全不同的鐵人會對人類的希望幾個詞表現出這般。
一旁的卡蘭度看到這個情況立刻躬身向前,看了看一旁再次變得戒備的禁軍和其他盾衛連戰士。
隨後小心的詢問。
“大人,我能否和您單獨溝通一下。立刻且單獨。”
卡蘭度特意強調了立刻兩個字,並進行了加重。
之前因為灰騎士的關係,艦船上的艦長等等其他人被全部一並洗去了記憶,這些凡人的記憶清洗效果非常好,以至於其乾脆忘記了最近幾個月的事情。
不過知曉審判庭手段的之後,其他人幾乎都在慶幸他們能活下來,而不是被粗暴的和機仆一樣被乾脆毀滅。
這已經是由於極限戰士的和基裡曼改革的原因了。
如果這些在艦橋工作的海軍沒有受雇於極限戰士戰團,恐怕下場也不會有什麼特彆的變化,最多就是多一份戰損名單,以及讓軍務部多準備一批勳章和訃告罷了。
不過之前阿克斯在自家巡洋艦艦橋上那驚悚絕倫的言語眼下確實就隻剩下卡蘭度還清楚的知曉。
眼下的情況很顯然基裡曼正在阿克斯的地雷上反複橫跳。
他可不敢賭在場的禁軍以及幾位盾衛老兵能在阿克斯手下護住自己的基因之父。
畢竟一名近衛機器人就能和禁軍對打,而阿克斯還有那難以理解的短距離傳送能力。
如果阿克斯進入某些失控或者暴怒的狀態,恐怕自己就要成為極限戰士戰團曆史上最大的罪人了。
對於自己的基因子嗣,基裡曼很了解,堅毅果敢,紀律嚴明,並且忠誠可靠。
麵對任何情況都有著足夠的理性和睿智,並且富有正義感,自信而自豪。
卡蘭度既然在眼下的情況提出要和自己立刻單獨溝通,顯然或許有著自己所不知道的信息。
“當然,卡蘭度。”
說著其轉身走向了一旁一座獨立的房間,而卡蘭度則跟著走了進去。
隨著門扉合攏,兩名身穿耀金動力甲的禁軍守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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