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提臀朝後頂了頂,那名弟子頓時滿臉黑線,一個爆栗下去,將師弟敲暈。
諸如此類的情景在這片區域內持續發酵,並且隱約有著朝整個工房外圍非隔間區域擴散的趨勢。
就好像大家最初都還在抑製、觀望,突然出現了一對勇者之後,有過先例,行動的人逐漸便多了起來。
不過這些就不關季書航的事了,剛進入隔間,他就又被胡焱一把抓住,雙手抓在他的肩上,四目相對。
“那個,師伯,我可以解釋的,我真可以解釋的。”
季書航被盯得心裡有些發毛,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顫顫巍巍舉起手擺出發誓的手勢以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好,你解釋。”
胡焱重重點頭,可雙手依舊沒有鬆開,雙目盯著季書航似乎盯得更緊了。
“是……是因為師父她受傷了,所以昨天我留在旁邊照顧……”
季書航仿佛又回到了藍星麵對班主任訓話的場景,一緊張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嗨!解釋這乾嗎?想歇兩天不來就不來唄,勞逸結合,我想知道的是為啥鋼這東西我鍛不出來!”
“老爹,重點不應該是季師叔受傷了嗎?咱是不是該去看看。”
吳剛在一旁扯了扯老爹的袖子。
“多半是惹了什麼事被師兄揍了,不用管。不過揍受傷好像還真是第一次,師兄真能對小師妹下這麼狠的手?”
胡焱先是擺擺手,說到後麵又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季書航。
“不是掌門師伯打的,是邪修,一名分神境的邪修。”
“什麼?!剛子快點兒回去喊你娘……師妹受的什麼傷?嚴重不?”
胡焱聽見是邪修後瞬間不淡定了一下,一想到對方還是是分神,隻覺得師妹怕是已經快不行了。
“你小子也是,師父都傷那麼重了,不好好陪著你師父,還過來我這兒做什麼?”
胡焱踹了兒子一腳,一邊罵著季書航不懂事,一邊從納戒裡掏出一堆瓶瓶罐罐。
“這是外傷的,這是內傷的,這是……算了,都帶過去再說!”
“額……對方隻是隔空出手,而且我師父其實也已經分神了,所以其實傷得不算重,昨日用了朵明神花,等睡醒應該就好多了。”
胡焱手裡動作一滯,緩緩回過頭,剛踏出門的吳剛也探回半個身子。
“啥子?分……分神了?還有你找了朵什麼花?”
父子二人表情仿佛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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