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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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透著幾分蒼涼,雪花悠然飄落,將車站徹底染成了白色,提著行李的小巫師們紛紛走上火車。
凜冽的空氣穿過巫師袍,直抵肌膚,赫敏緊緊抓著領口,凍的小臉發白。
但她並沒有著急上車,而是眸光期待的望著車站外,不時踮起腳尖。
直到那凶悍挺拔的身影隱約出現,她這才假裝不在意的整理起了圍巾。
“你不冷嗎?”
沉靜平緩的聲音響起,悄然襲來的壓迫,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可這時候。
不是應該為晚來而道歉嗎?
赫敏氣鼓鼓的揚起小臉,眼底罕見浮起一絲孩子氣般的倔強。
“我才不……”
話說一半,她突然發現。
泰格低頭看她的表情裡滿是怪異,就好像是在看傻子一般。
赫敏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生平頭一次,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巫師袍內是厚實而蓬鬆的毛衣,格蘭芬多的圍巾緊緊裹纏著領口。
看似暖和的外套下,卻穿著霍格沃茨的校服裙裝,單薄的百褶裙隨風搖曳。
裸露出來的肌膚被凍的微微泛紅,僅有一雙黑色的小腿襪為其禦寒。
乍眼看去,還挺可愛的,但仔細一看,這女孩多少是有點大病。
霍格沃茲的女生大多都是這麼穿,泰格對此非常不理解,隻是彆的女生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更彆提問了。
這家夥的關注點總是那麼奇特。
“嗬……”
赫敏都快被氣笑了,她直接拎起行李,向著車廂快步走去。
“我一點都不冷……”
嗓音裡的隱隱顫抖,在不經意間泄露了她對寒冷天氣的微小妥協,以及對西格瑪男人的氣憤。
“嗯?”
泰格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
即便他再粗線條,也大抵察覺到了赫敏語氣裡的不對勁。
“father,女孩子不是這麼哄的。”
拉莫斯·提瑪亞特站在泰格身後,頗有些一言難儘的歎了口氣。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和妹妹。
年過半百的埃及老男人,總是難以理解小女孩那細膩敏感的小心思。
“哦,那就交給你了。”
泰格淡淡的瞥了這家夥一眼,隨即便邁步走向了車廂門。
哄?怎麼哄?
老媽波莉都沒哄過他。
這對泰格來說是個挑戰,但泰格並不打算迎接這個挑戰。
誰還不是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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