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看，立刻變了臉色，急忙躬身行禮。
“賤奴給九皇子請安！不知哪裡來的野小子到這裡搗亂，驚擾了您的雅興，我這就馬上處理掉他。”
“哎，且慢！”九皇子用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攔。
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白凡。
“你是何方人士？”
白凡現在也是飽讀詩書的雅士，自然也是彬彬有禮，抱拳行禮道：
“小子白凡，師承藥神穀，前來上京趕考的書生，見過九皇子。”
“藥神穀？”九皇子的眉梢微微一挑，語氣中透出幾分驚訝與意味深長的玩味。
“想不到你竟還精通藥理。文韜武略，不錯，不錯。”
他頓了頓，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語氣中多了幾分親近：
“白凡賢弟，你這招式可不像普通的文弱書生能使出來的。”
“賢弟？”
一旁的老鴇聽到這句話，心中猛地一顫，暗暗咽了口口水。
九皇子居然稱呼白凡為“賢弟”，這是要拉攏他啊！
九皇子的賢弟，那可不是尋常人物。自己今天算是徹底栽了！
老鴇越想越害怕，背脊上滲出冷汗。
若是她稍有怠慢，等九皇子離開之後，恐怕自己的這條小命都保不住。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苦，眼下她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再多說一句狠話。
老鴇趕忙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畢恭畢敬地說道：
“九皇子明鑒，小奴先前不知白公子乃是九皇子的賢弟，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九皇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臉上笑意不減，卻令老鴇更加惶恐不安。
他輕輕搖了搖折扇，隨意地擺了擺手：“無妨，你也是按規矩辦事，隻是今日此事，就此揭過，不得再追究。”
“是是是，賤奴一定謹記九皇子教誨，絕不會再有下次！”
老鴇連連點頭，額頭上已是冷汗涔涔，幾乎要浸濕衣襟。
九皇子懶得再看她一眼，而是將注意力重新轉回白凡身上。
“白賢弟，今日在此偶遇，倒是難得的緣分。如今你初來乍到，想必也有許多不便。
若是不嫌棄，日後便可來府上一聚，敘一敘兄弟之情。”
白凡一聽，心中有些受寵若驚。九皇子為何會對自己如此禮遇？
“小弟豈敢當，九皇子厚愛，白凡不勝感激，定當銘記於心。”
“哈哈，不必拘禮。”
九皇子笑著拍了拍白凡的肩膀，隨即目光瞥向幾個麵色蒼白的姑娘，目中閃過一抹同情。
“既然賢弟今日為了這些姑娘出頭，我便做個順水人情。”
他回頭看向老鴇，輕描淡寫地說道：“從今日起，她們暫且休息半個月，這期間若有任何人敢來打擾，後果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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