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鏡尊的抉擇與林凡的困境
女子繼續解釋道：“打個比方，你的家鄉地球，當年是不是經常出現，網吧玩遊戲猝死的案例？
再比如，你躺在床上正舒服的時候，但是這時候你又得起床去上班。如果可以選擇躺在床上，你還會起床去上班嗎？”
林凡聽得臉色有些難看，這話顯然是讓他有些尷尬。
如果真能選擇，他當然願意繼續躺著，不用去上班。
莉雅在一旁忍不住輕笑，顯然沒想到林凡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感覺場麵有點滑稽。
林凡自己則有些不悅，覺得被智商挑戰了，決定換個更有力度的問題來回應：
“那你將他們的記憶重寫，意識改造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不是侵害他們的自由嗎？”
女子微微一震，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輕聲說道：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能否先解釋一下，我為什麼要誘導薩爾陷入癲狂？”
林凡有些驚訝，沒想到她竟然提前知道自己會問這個問題。
“好，你說吧。”
“薩爾看上去是被我所害，實際上是他的內心作祟，我並沒有給他植入任何意識。”
女子的聲音依舊平靜，但眼中卻閃爍著一絲冷冽，繼續說道。
“當他看到莉雅被很多蟲族侵犯改造，他本能的是厭惡莉雅，卻不想想是誰將莉雅害成這樣的。
無論莉雅被改造成什麼，她的出發點始終是保護所有人。她不應該遭受這樣的待遇！”
林凡聽後，非常認同，確實如女子所說，薩爾的反應顯示出了他內心的陰暗。
“我同意是薩爾的問題，但這和你改造他人的記憶與意識，又有什麼關係呢？”
女子輕輕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心地回答道：
“我確實改造了些人的意識，但你得看這改造是針對誰。
就像薩爾那種心浮氣躁、易受外界乾擾的人，如果不給他一點點引導，他怎麼能真正看清自己，也能放下偏見？
如果說，我改造薩爾的意識，讓他從內心裡去除那些邪惡的想法，如果這算有罪，那我無話可說。”
說完，女子氣鼓鼓地把小臉扭向一邊，嘴唇微微撅起，仿佛小孩受了委屈般的樣子，顯得非常可愛。
大有一副，你不理解我，那我就生氣的架勢。
林凡看著她這個舉動，心中微微一動。
雖然她的做法違背人權道德。但也是出於她自己認為的“善意”。
而且，她那副小姑娘氣鼓鼓的模樣，讓林凡完全失去了與她爭辯的氣勢，反而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好好好，算你是對的。”
林凡轉念一想，不對啊，又問道，“那林躍，林昊為什麼一直提示我不要進入守望島？莫不是你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莉雅在一旁聽不下去了，立刻打斷道：“這個我來給你解釋。因為天國需要虛空神格，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你又是虛空傳人，你老哥老爹當然怕你來了。要是被我們給‘哢嚓’了，你說是不是？”
說到這裡，莉雅的語氣有些戲謔，“可是我們沒做對吧？從最初的白幽幽，到後來的我，我們有害過你嗎？我們頂多……”
她的聲音漸漸變得輕柔，最後低得幾乎聽不見，“我們頂多想要一個你的孩子而已。大不了我們幫你多生幾個，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