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輕步上前，將溫水放在梳妝台上：“宮主，熱水給你準備好了。”
“好，這就來。”
上官婉兒來到梳妝台前，纖細的手指探入溫水，輕輕清洗麵容。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落，映在她粉嫩透光的肌膚上，透著一層細膩光暈，顯得美得不真實。
蘇小小看得喉嚨微微發緊，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她心裡突然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要是能親上一口就好了……
上官婉兒察覺到她的異樣，抬眼疑惑道：“小小，你怎麼了？口渴了嗎？”
蘇小小一愣，連忙搖頭，隨後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不是……是宮主你實在太好看了，小小忍不住想親一口……”
話音剛落，她頓時一驚，完了，說漏嘴了！
然而，下一刻——
上官婉兒忽然輕笑了一聲，目光帶著一絲狡黠：“小小，你還真是調皮……”
話音未落，她突然欺身靠近，微微俯身，在蘇小小嬌嫩的小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小小震驚，瞪大了眼睛：“宮主，你——！”
上官婉兒輕輕挑眉，理所當然地說道：“嘿，沒什麼啊，我喜歡，就親了。”
她笑意盈盈，目光帶著幾分戲謔：“要不然，你也親一下我，還回來？”
蘇小小愣住，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這……這是什麼操作？！
她慌亂擺手：“小小不敢……”
上官婉兒見狀，越發得意：“親吧，我同意了。”
她的語氣理直氣壯，甚至還微微側過臉，等著蘇小小來親。
蘇小小哪還能忍得住這種誘惑？
她鼓起勇氣，輕輕地在上官婉兒粉嫩的臉頰上香了一口！
入口軟滑香嫩，極品！
蘇小小心裡狂呼，這待遇簡直不虧！
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氣問：“宮主，你為什麼願意讓我……”
上官婉兒望著銅鏡中的自己，輕輕放下毛巾，手指輕撫銅鏡中的自己，緩緩開口：
“你知道的，李顯身為皇帝，身邊嬪妃無數，哪怕是我，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她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但那份淡漠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即便是我，也不過每月輪值一次，表麵風光，實際上……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
蘇小小怔住。想不到這位大權在握的女官，其實也不過是深宮之中的孤影。
“所以，實際上，我早已獨身很久了。”
上官婉兒說得輕描淡寫，但蘇小小卻聽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無奈。
外界隻知道她是權傾後宮的上官女相，卻沒人在意她是否孤單。
“可惜，我的身份，注定了我不能隨意親近任何男子。”
上官婉兒微微垂眸，修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桌案，緩緩說道：
“所以，身邊若有一個知冷知熱的女侍從……倒也未嘗不可。”
蘇小小猛地反應過來，眼神瞬間變得複雜。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被選為貼身侍從的真正原因，或許遠不止是因為懂事和聽話。
上官婉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意味深長：“小小，你願意做我的侍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