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夜市，燈火搖曳。
林凡神情清冷，紗裙獵獵，像一位出塵的聖女。可心裡，卻翻滾著壓不住的狂喜。
七個絕色仙女，簇擁在自己身邊。
特彆是那翠衣少女瑤光，靈動天真，像隻小鹿一樣拉著他的手，一會兒驚歎，一會兒笑聲脆脆。
林凡心口直跳，暗暗咆哮：“媽的，要不是頂著林晨的皮，我非得抱住她，在那粉嘟嘟的臉上親一口！”
瑤光眼睛亮晶晶，忽然停下腳步，伸手遞來一串糖葫蘆：“姐姐，快嘗嘗！甜得很呢！”
林凡表情還是冷冷淡淡，指尖卻僵硬地接過，心裡幾乎笑炸：“我堂堂大老爺們，居然被當成閨蜜投喂？哈哈哈哈！”
旁邊，雲裳溫婉一笑：“瑤光，莫要打擾姐姐。”
可瑤光卻俏皮地吐舌：“姐姐若不嘗，就和我們不一樣啦！”
林凡眼角餘光一掃，愣住了。
不知什麼時候，她們每人手裡都多了一串糖葫蘆。
她們一邊細細端詳，一邊輕咬一顆，那本就紅潤的唇瓣沾上晶瑩糖漿，更是誘人了；
七個美人圍在一處，笑聲清脆，步步生姿，任是誰看了，心都要被勾走。
林凡心底湧上一股說不出的快意。
他明明還維持著清冷的麵孔，可唇角忍不住勾了勾。
忽然，他餘光瞥見一旁——織女。
她穿著一襲輕紗，身形纖柔，腰肢細若弱柳，步伐輕緩卻透著一種孤獨感。
雖然，她同樣拿著糖葫蘆，卻沒咬上一口。纖細的手指隻是輕輕摩挲著竹簽，眼神落在某個看不見的遠方，滿臉憂愁。
林凡心裡一動，下意識走了過去。
“你怎麼了？不開心？”
織女怔了怔，抬眼望他，眼中似有霧氣。她聲音輕得快被夜市的喧囂吞沒：
“要是牛郎在就好了……以前我也是和他這樣，一起逛街的。”
林凡心頭一震。
牛郎與織女的傳說，他在地球時聽過無數遍，七夕鵲橋，年年相會。
可此刻親耳從她口中說出，竟帶著一種壓抑得讓人心酸的孤寂。
他胸口微悶，心中悲切，不知不覺脫口而出：“想他，那就去見他。”
織女身子一顫，手裡的糖葫蘆不自覺輕輕滑落。她抬眼望向林凡，眸中有光，卻又迅速黯淡下去。
“不能的。”她搖了搖頭，聲音低得仿佛怕驚擾了夜市的喧囂，“天條不允許。”
她輕輕咬唇，神情哀婉：“我是仙，他是妖。你可以隨心所欲，可我不可以。”
林凡愣了下，眉頭一挑，忍不住道：“妖？牛郎不是凡人嗎？”
織女眼神黯淡下來，望著遠方的燈火，聲音低低的：
“被拆散之後，他並沒有放棄。他舍不得我，也舍不得那段時光。可凡人壽數有限，哪怕修行千般，也終將化塵。於是他以命逆祭，借老牛殘魂之力，硬生生將自己從凡骨，煉成了半妖之身。”
織女眼中霧氣氤氳：“他這樣做，隻是為了能在七夕那夜，哪怕化作妖魂，也能跨過銀河，和我見上一麵。”
“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林凡心口一緊，突然說出了自己都沒想過的話：
“我帶你去見他。”
織女一怔，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下，眼睛倏然亮了，可喜意剛起，她便猛地收斂，咬唇搖頭：“不，我不可以。”
林凡挑眉，冷笑著隨口道：“有何不可？我們要帶你們看透天庭究竟在做什麼。這趟路本就該走到大祭壇去，這隻是順路。”
織女怔怔地望著他，心底翻湧難以言喻的情緒。
而林凡心裡，卻在暗暗冷笑：
天庭沽名釣譽，號稱維持法則運轉，實則四處搜捕獻祭。
什麼仙妖之分？不過是他們維持秩序的借口。
是妖又如何？多少仙家，不也是妖怪出身。
喜歡仙界，偷香聖手請大家收藏：()仙界，偷香聖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