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嗎？”
林凡心湖裡炸開，壞了，要讓織女發現自己是男兒身，以後可就彆想跟她親近了。
他麵上不動聲色，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哪個他？”
織女一怔，還想追問，卻見林凡目光轉開，隻淡淡地道：
“沒什麼，隻是場誤會。”
就在這時，林凡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溫軟酥滑的小手握住。
是瑤光。
“姐姐，讓我看看……”她眼眶微紅，語氣裡滿是關切。
原來，她以為那漫天赤光，是林凡以自身仙血對抗天道。
林凡心底微微一暖，瑤光也太討人喜歡了，她抬手，揉了揉瑤光頭頂。
“好了，姐姐沒事。”
她抬眸，望向那逐漸複原的天空，聲音漸冷：“我們得快些走。”
“那東西……隻是巡遊鎮守的低階衛兵。如今被發現了，還會來更多。”
“低、低級衛兵？”豬八戒嘴角抽搐，差點沒把耙子摔了。
“俺老豬剛才敲它一耙，震得虎口都麻了！這要是低級的，那高級的……還打個屁，我們還是跑吧……”
孫悟空一聽，立刻揪住豬八戒的耳朵：“你這呆子，又想跑路是不是？”
“哎喲哎喲，猴哥輕點輕點——俺這耳朵都快被你擰斷了！”豬八戒慘叫著，一邊躲一邊嚷。
“天誡之眼都被破了，還有啥可怕的？”孫悟空一鬆手，冷哼一聲，“咱們這趟不就是來鬨天庭的？怕個鳥！”
幾位公主卻神情各異。
有人輕咬唇瓣，有人雙手緊攥衣角，眼底儘是憂色。
瑤光低聲道：“若真是主審眼降臨，怕是……連姐姐都未必擋得住。”
素心也沉聲道：“不若再尋他法，也許能避開這條路。”
林凡卻隻是抬頭清冷看向無儘的星石碎路：“這是進入四處舊地唯一的法子。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你們若不想去，便罷了。你們回你們的天庭，我回我的九幽盟。”
她輕輕一頓，語氣更冷：“從此我們還是敵人。”
空氣頓時凝固。
幾位公主神色齊變，胸口一緊。
這一路走來，她們早已把林凡當成了最好的姐妹，怎能兵戎相見？
瑤光率先上前一步，“去。我們得去。”
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
林凡看了她們一眼，嘴角微微彎起，卻沒再多言。
“走吧，我們得快些。”
赤流在她掌中一閃，身影已然化作流光，掠向遠方星路。
孫悟空提棒跟上，沙悟淨腳步沉穩。
幾位公主相繼追去，衣袂翻飛，化作一道道星光。
唯獨豬八戒還愣在原地，張著嘴，呆呆看著那群仙姿出塵的女子背影，整個人都傻了。
孫悟空回頭吼道：“呆子！你還不跟上？”
“唉……”豬八戒長歎一聲，甩了甩袖子，滿臉無奈。
“俺老豬命苦啊，這一趟，怕是連命都得賠進去。”
說完，他一抖耙子，化作一團肉色流光，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
星路深處，青光、赤流、金棒與飛紗交織成一道流光長河，朝那片更深的混沌天域，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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