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斜著身子,白皙的臉頰微微染著紅暈,忽地,她跳上司徒佑的後背。
“我要騎馬,騎馬。”
司徒佑有些無奈,雙手一托,裴沅順利的爬上來了。
“快跑,馬兒快跑。”
溫熱的呼吸,讓他的脖頸有些發癢,他身子向前傾,讓裴沅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裴沅還處在興奮當中,她摸了摸司徒佑的頭,又順著他的脖頸,摸到他的背,最後,還用手指戳了戳,“硬邦邦的,雷鳴,你瘦了,司徒佑虐待你了嗎,如果司徒佑虐待你,我幫你收拾他。”
這丫頭,還真是把他當雷鳴了。
司徒佑嘴角抽動,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不要亂動。
一陣涼風襲來,裴沅覺得涼爽極了,她張開手臂,大聲道,“快跑,雷鳴。”
司徒佑忙托住她的身子,眼底不自覺的釋放柔情,把腳步加快。
風馳電掣,風仿佛在耳邊呼嘯。
裴沅這一夜都睡的極好,她做了一個美滋滋的夢,夢裡她騎著一匹馬,馬後麵還有一個男子,男子麵容模糊,但肯定的是是一個極英俊的男人。
醒來的時候,裴沅想起昨夜得場景,臉頰還有些微微發熱。
冬榆打了溫水過來,拿帕子替她擦了擦臉。
裴沅瞧著外頭日頭大的晃眼,便隨意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姑娘,午時了。”
“都這個時候了。”裴沅吃了一驚。
“剛羅姐姐還說過來跟您請安呢。”冬榆道。
“怎麼不叫醒我。”
“姑爺說,您昨晚累了,讓您多睡一會。”冬榆眼神有些躲閃。
裴沅心裡突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家時,她喝醉之後,便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冬榆,昨兒晚上,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她轉過頭問道。
“也沒有什麼,”冬榆結巴,“就是,姑爺背了您一晚上,您可能,把姑爺當作雷鳴了。”
裴沅愣住了,臉頰發起燙,難道昨晚夢中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
“哎呀。”裴沅哀嚎一聲,拿起帕子捂著臉。
“沒事的,”冬榆趕緊勸她,“姑娘,我看,姑爺昨兒晚上跟您玩的挺開心的,您不用放在心上。”
開心,司徒佑見到她出糗當然開心,她現在尷尬的腳指頭都能摳地,她還當自己做了一個美夢,沒想到卻在那廝麵前出了一個大糗。
她現在恨不得叫司徒佑,把昨天晚上聽到的那些胡話通通忘掉。
下午,司徒佑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提起昨兒晚上發生的事情。
見他神色如常,裴沅自然也不會特意找這個話題,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羅琇同駱成成親之後,便在隔壁院子住下了。
裴沅喜歡熱鬨,叫他們不用開火,都過來一塊吃飯。
這一日中午,幾人正吃著飯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駱成把門一開,門口站著一個衣衫襤褸,胡子拉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