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回是嫂子懷孕了,就算嫂子沒懷孕,你也不能惹她傷心,是你那些狐朋狗友重要,還是嫂子重要。”裴沅道。
“那自然是齊芳重要了,”裴思泉當即保證道,“你放心,我再也不跟他們廝混了。”
“你知道就好,”裴金見這小子認錯,便道,“以前也沒見你在盛京有酒肉朋友,那些人是誰。”
裴思泉撓撓頭,“是郭家的,還有周家的,還有一些人,自從知道妹妹要做昭武侯的夫人,他們就找我一起玩了。”
裴金聽到這裡恨不得再打他一頓,“那些紈絝子弟,趨炎附勢之輩,你還跟他們混在一起。”
說到這裡,他又拿出手裡的長鞭狠狠地抽了裴思泉幾下。
裴思泉痛得哇哇直叫,隻不停地叫,“爹,我錯了,沅沅,幫我跟爹說說吧。”
裴沅也有些生氣,那些人心裡不知道打著什麼歪主意要接近裴家,她哥哥居然一點腦子都不用,就跟他們廝混在一起。
“你啊,真該叫你長點教訓,那些人的心眼比你多了幾倍,你到時被人賣了還不知道。”雷碧玉道。
裴思泉被教訓一頓後,便安分了許多。
裴金還想再找個先生過來,拘著裴思泉念書。
他怕沒人盯著這個兒子,他會闖出禍來。
雷碧玉使人打聽過時言,卻發現他現在已經在司徒將軍的府上當起了教書先生。
“到底是有造化,”雷碧玉也知道在司徒初的府上,肯定要比在裴府好多了。
裴沅在心裡輕輕默念時言這個名字,她的腦海裡劃過一個清雋的身影。
他啊,那身才華真是可惜了。
她輕輕一歎,又把這件事情拋到了彆處。
時言在司徒家當起了司徒桐的先生,教一個六七歲的童子對他來說綽綽有餘。
司徒初並非那種不識人的粗莽武人,他雖然不喜跟讀書人打交道,但誰有真本事他還是分的清的。
司徒越介紹的這個時言,雖然名聲儘毀,但學識不錯。
司徒嬌很喜歡在弟弟上課的時候,去旁聽,時言平時沉默寡言,隻有在上課的時候,眼裡才有神采。
“哎呀,先生,我覺得這句話古人說的不對,”司徒嬌在教堂上舉起了手。
“什麼不對,”時言問道。
‘你看古人說婦人貞吉,從一而終也,是一女不事二夫,可是你看,那昭武侯夫人嫁了兩次,一次比一次好。”司徒嬌鼓起臉道。
裴氏再嫁,給了盛京的貴女們很大的衝擊,這些日子,司徒嬌總和她那些手帕交們,在私下討論這件事,這跟從小她們受到的教育就是相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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