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勸裴沅,半天才乾巴巴的冒出來一句,“姑娘,那也許是是,”
“是什麼。”裴沅冷笑。
夏思卡在那裡,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女子。
“娘娘,駱良說過幾日大皇子就會送她離開,您彆她放在心上,大皇子的心還是在您這兒。”冬榆勸道。
“哦,原來你一早就知道了。”裴沅眼眸微冷。
他們都知道,獨獨瞞著她,送林夢清離開,那就代表聞佑真的瞞著他。
冬榆白了臉,還想解釋。
“不用說了,讓我安靜會。”裴沅冷聲道,“等駱良回來後,讓他來見我。”
冬榆趕緊點點頭。
見裴沅才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什麼人都不見。
眾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單嬤嬤。
她當即就問道,“娘娘這是出什麼事了,你們陪著一起出去的。”
兩個丫頭心驚膽戰,夏思望了冬榆一眼,責罵道,“都怪這丫頭,沒有早跟我們說,讓姑娘見到主子外頭的女人。”
“什麼。”眾人都齊齊吃了一驚。
連春嵐都張大了嘴巴,“大皇子有外室。”
“豈止是有,恐怕時間還不長,這丫頭明明什麼都知曉,硬把我們全蒙在鼓裡。”夏思道。
單嬤嬤目光瞬間淩厲,她緊緊的盯著冬榆,“夏思說的可是真的。”
冬榆委屈,“是駱良告訴我的,我本想跟姑娘說,可是姑娘不是懷孕了嗎,要是因為這個出了事情,那不是害了姑娘。”
“你瞞著,現在姑娘不也一樣知道了,你要是早跟我說,咱們就能想辦法,讓姑娘遠離那條街。”
見兩人幾乎吵了起來,單嬤嬤趕緊喝止,“住嘴。”
兩人忙住了口,再不敢多說話,單嬤嬤沉吟片刻,才道,“你們確定大皇子真的有了外室。”
“當然是真的,外麵有個宅子,連駱良都聽她使喚,不是外室是什麼,就差沒有告訴娘娘了。”夏思愁眉苦臉。
“駱良,”
“聽駱良說,那女子可能是大皇子以前的舊相好,過了這段時間,大皇子就會把人送走。”冬榆解釋道。
“他怎麼現在不送走,還要惡心我們娘娘。”夏思怒道。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尋常,何況,他還是皇子,”單嬤嬤年紀大,想的深遠些,“如老爺太太踏實過一輩子的本來就少,既然娘娘已經知道了,萬不能因為外人傷了自己身體,最要緊的是還是肚子裡的皇孫,隻可惜,娘娘才新婚不久,必然是難過的。”
幾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傳入裴沅的耳朵裡,她呼吸都變得急促些,她也得忍受聞佑三妻四妾嗎。
外麵單嬤嬤敲了敲門,“娘娘,都這麼久了,您出來吃點東西吧,秋巧做了您最愛吃的點心。”
“對,娘娘,駱娘也回來了,您不是想要見他嗎。”
裴沅緩緩的站起身,打開了門。
“叫他進來吧,點心先放著吧。”她淡淡的道。
單嬤嬤見她肯打開門,便走上前勸道,“娘娘,一切為了孩子,那是您的骨肉,萬不能為外人氣壞身子。”
“恩,我知道的,”裴沅點點頭,她淡淡的露出一絲笑,“但是,嬤嬤,我真的吃不下。”
單嬤嬤歎了一口氣,沒有再勸。
…………
駱良心驚膽戰的跪在地上,他跪了一柱香的時間,才聽那道清冷的聲音傳來,“駱良,這事是何時發生的。”
“娘娘,真不是奴才不告訴你,主子都安排好了,下月就送那姑娘離開,您現在………。”
裴沅打斷了他的話,冷冷道,“我隻想知道,這事是何時發生的,駱良,不要把我當傻子。”
駱良冒出了一身冷汗,“是上月十號,主子讓我尋個宅子安置那對母女。”
“居然有一個半月了啊。”裴沅眼眸微沉。
“娘娘,主子心裡最掛念的人是您,他讓我瞞著您,也是為您好,那女子,下月就被主子送出去了,您放心,她絕對影響不到您,娘娘誰都有過去,您也有過去,她隻是主子的過去,”駱良越說神色越激動,他是真心不想裴沅同聞佑離了心。
可是外麵的聞佑臉色越來黑,什麼叫他的過去,這駱良在胡說八道什麼。
駱良說到激動處,突然門從外頭踢開,他嚇了一跳,回頭,聞佑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
“主子,您來了。”駱良戰戰兢兢的說道。
“混賬玩意,誰準你對娘娘胡說八道的。”聞佑喝道。
駱良摸不著頭腦,他明明是為主子說好話,他呐呐道,“主子,奴才…奴才該死。”
“你確實該死。”聞佑冷聲道。
他才從宮裡出來,就聽到裴沅見到了林夢清的消息,聞佑著實嚇了一跳,立馬想到裴沅肯定是誤會了兩人的關係。
“夠了,”裴沅冷淡道,“聞佑,今日若不是我自己發現,您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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