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大的話,葉思誠不由得想起自己兩次差點讓三浦次郎弄死的遭遇,歎道:“國家危難,死,很容易,活著,才難!”
“聽組長一句勸,如果組長不在了,你們三兄妹一定要留有用之身,更好的報國!”
“去吧,你和阿弟、阿梅迅速撤離,我親自去十六鋪碼頭逛逛。”
無畏的犧牲,在葉思誠看來就是愚蠢。
阿氏三兄妹不能白白犧牲,這也是他始終沒有讓一處知道,他有阿氏三兄妹這一支生力軍的原因。
……
十六鋪碼頭。
葉思誠杵著拐杖,慢悠悠的走著。
他習慣易容成老人,主要是老人的形象能讓人放鬆警惕,甚至忽略一名老人正在進行偵查。
其實葉思誠通過自己蹣跚的步伐,測量了十六鋪碼頭的各種距離。
這其中包括強攻從十六鋪碼頭,到“安濟號”商船的距離。
強攻後撤離的距離!
小日子憲兵的崗哨換崗時間,憲兵在通過“安濟號”商船的巡邏時間。
強攻?
取死之道而已!
一旦決定發動強攻,小日子憲兵的機槍,就可以封死所有撤離的道路。
所以,強攻絕無撤離的道理,隻能拚著一死炸掉“安濟號”商船上的法幣油墨雕版,決不能讓國府經濟的命脈落入小日子手中。
這場強攻,注定有去無回,但這又不得不去做的艱難抉擇!
葉思誠蹣跚的走著,心裡卻在歎氣。
徐均親自發電報過來讓他撈“安濟號”商船,就已經說明,一處可以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安濟號”商船還是被困在十六鋪碼頭。
徐均雖然沒說,但也沒有說不能毀掉“安濟號”商船上的法幣油墨雕版。
其實留給葉思誠撈出“安濟號”商船、避免法幣油墨雕版落入小日子手裡,隻有一條道。
強攻,炸毀法幣油墨雕!
此刻,葉思誠又有了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心裡。
必須用人命來硬乾!
為了法幣油墨雕不落入小日子手裡,死又有什麼?
其實葉思誠接到徐均電報的那一刻,他就預感到了自己的宿命,才會和阿大說那番話,他不想讓阿氏三兄妹牽涉進這場注定有去無回的強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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