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死囚安全度過三浦兄弟秘密危機之後,三浦次郎就秘密送進了渣滓洞監獄,鐵門栓小組負責秘密刑訊。
果然是條漢子,中宮炮、過宮炮、巡河車三人一人對三浦次郎上了一天的刑,這狗日諜愣是不交代。
沈逸沒轍了,請示了戴春風,然後就得到了給死硬分子三浦次郎注射吐真劑的許可。
於是在兩名急救醫生準備下,沈逸親自給三浦次郎紮針。
第一天,嘗試性給三浦次郎紮了二十五毫升吐真劑。
三浦次郎在神誌不清之間,吐出兩個模糊不清的小日子姓氏,這讓沈逸和他的組員大喜過望。
但沈逸擔心把三浦次郎弄死了,因此直到二十四小時之後,再給三浦次郎來了第二次注射,還是二十五毫升吐真劑。
沒想到反複誘供之下,三浦次郎潛意識裡吐出的還是第一天交代的兩個小日子名字。
第三天再紮了一次二十五毫升的吐真劑,結果還是和前兩天一樣。
到了第四天,被綁在手術台上的三浦次郎冷笑的看著沈逸,似乎在譏笑沈逸,你就這點手段?
握個大草!
沈逸氣的上火,想著數月來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著三浦次郎不算,還帶三浦次郎去嫖小姐姐。
到頭來差點害死深度潛伏的死囚不說,還成了……犯賤!
沈逸直接紮了兩針下去,一針二十五毫升。
五十毫升的臨界劑量注射完成之後,沈逸臉上的冷笑在三秒之後凝固了。
三浦次郎抖了一下身體,腦袋一歪,沒了呼吸。
沈逸手忙腳亂的叫來了早就準備好的急救醫生。
費了老鼻子勁都沒將三浦次郎救過來,醫生最後確定,三浦次郎心臟驟停,噶了!
……
渣滓洞監獄。
戴春風冷著一張臉,掃了一眼三浦次郎的屍體。
沈逸陪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喘,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
“死了就死了。”
賽春風的聲音響起,看著三浦次郎的屍體冷笑。
沈逸知道戴老板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但有錯不能不認,“在審訊三浦次郎的時候,卑職情緒沒控製好,直接給三浦次郎加量注射了五十毫升的吐真劑。”
戴春風看了一眼沈逸,歎氣道,“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死囚是福大命大造化大的人,一個狗日諜怎麼比得上他?”
“隻是這樣就讓三浦次郎死了,簡直便宜他了!”
“走吧,回你辦公室再談。”
沈逸急忙應了一聲,領著戴春風就去了他的辦公室。
“桃花來電,為了把小日子扣押的物資弄回來,他已經和死囚產生了橫向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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