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忘記祖宗,投敵叛國投靠小日子,或許周偉植還沒有這麼憤怒。
而廖誌昂是滬市站的老兄弟,和周偉植的關係十分融洽,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將廖誌昂放在總務科長的位置上,可見周偉植的對廖誌昂的信任程度。
甚至廖誌昂在總務科長這個位置上,多次貪汙滬市站的公款,隻要不是數額巨大,周偉植都是睜一隻閉眼、閉一隻眼。
就這樣一個他托付重任的人,說叛變就叛變了,說賣祖宗賣兄弟就賣了!
周偉植氣得肝疼!
不殺一,何以儆百?
“博遠,讓站裡的好手先把三浦次郎的事情先放一放。”
“你帶著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查實廖誌昂的行蹤。”
“老子要親手宰了他,為犧牲的兄弟報仇。”
“讓日本人的狗知道,做日本人的狗隻有一條路,就是死!”
周偉植咆哮完,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都是氣的。
……
法租界顧家宅公園假山觀景亭。
齊泰早到,坐在石椅上看著假山景致,實際上眼觀八方、耳聽六路,時刻提高警惕。
林琛一出現,他就發現了。
然後兩人相視一笑。
林琛笑著遞煙,“老齊,我還以為你會深度易容才過來接頭。”
齊泰接過香煙,“你都素麵朝天了,我怎麼能以假麵目見你?”
林琛掏出打火機給兩人的香煙點上火,“你讓老趙急著傳訊見我,什麼事?”
齊泰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自從特高課中了滬市站的埋伏之後,特高課似乎改變了以往清剿我們的策略。”
林琛點點頭,“有所耳聞,我受命在租界潛伏,最近很少關注特高課裡的具體事務。”
“但深田健成立特高課特工隊,以叛徒為主以華製華的策略,我自己猜到一些,他也沒有瞞我具體細節。”
說到這裡,林琛笑了,“老齊,你是不是擔心我在特高課被架空了?”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明著晉升,然後去執行其他任務,脫離實際掌控行動班。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特高課裡他用金錢網羅的人可不少。
甚至深田健都在這張金錢編織的大網中。
實際上,林琛一個電話就能掌握特高課的所有動向。
齊泰回道,“沒有就最好,最近特高課的特工隊收買了滬市站的叛徒,襲擊了滬市站的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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