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呀,抓起來。”
陳衛東一擺手,
“不用抓,我自己走。”
軍官眼睛眯成一條線,
“對不起,我得到的命令是把你羈押回去,而不是請回去。來人呀,給我拷上。”
此話一出,人群中所有內隱門弟子都握緊了身上的暗器。倪輕羽輕吹了一聲口哨,不讓他們參與。陳衛東也很識趣,十分配合的戴上了手銬和腳鐐。
被帶離郵輪的時候陳衛東看見無數的救護車等在碼頭上,一定是來救治倭國人的。碼頭上有一個穿著便裝的中年在等陳衛東。
陳衛東被武警拖到了中年人近前,中年人打量了他一番,
“陳衛東,你也太放肆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不知道嗎?你有什麼資格處置外交事件?你知不知道你給國家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我可以很明確地告知你,你完了,你們全家都完了。你會為你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的。來人,押走。”
陳衛東始終一言不發,因為沒有用。現在他腦子裡有多種猜測,為什麼政府方麵如此賣力的袒護石井歸鴻?難道真是為了什麼邦交?
陳衛東搖搖頭,不對,石井歸鴻做下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這幫人一點不關心?被拖著往前走的陳衛東看見對麵走來一幫點頭哈腰的小個子,
倭國人,陳衛東一眼就認出來了。倭國人經過陳衛東身邊的時候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眼神看著他,陪同他們的華國官員好像還在說明著陳衛東的身份。
武警在後麵按了一下陳衛東的腦袋,
“低頭,不準東張西望。”
陳衛東被拽上了一輛密不通風的車輛,連車窗都沒有。陳衛東毫無不在乎,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作了部署,且看你陳爺爺的手段。
倪輕羽在遠處十分不安的看著被押走的陳衛東,他必須把這件事趕緊告訴二師兄。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這個痞壞痞壞的男人在她心裡有了位置。
至於郵輪上的後續事宜陳衛東就不知道,車輛七拐八繞了,好像路程十分複雜。說是一點也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陳衛東被拽下車後感覺環境非常陌生,按照他在車上的時間來算,這裡應該還屬於港口城市的範圍內。陳衛東走過了四五道鐵門之後終於來到一個審訊室。
這一路他幾乎都是被拖行著的,因為腳上的鐵鐐十分沉重,應該是死刑犯用過的。大燈泡子像太陽一般照耀著陳衛東的臉,
讓陳衛東感到奇怪的是,一個小時了,沒人搭理他。陳衛東微微一笑,和小孩子玩這一套可能有用,對於他這樣的滾刀肉來說,屁用沒有。
鐵門哐當一聲響,五個人走進了審訊室。全是便裝,看不出身份。其中一個老者應該是領頭的,另外兩個也有五十歲左右,剩下的兩個是小年輕。
三個年紀大的坐在了陳衛東對麵,兩個小年輕的分立陳衛東左右。老者看著手中的資料,也不和陳衛東說話。陳衛東心裡有了底,
既然和他玩心理戰術,那就說明眼前這幫人心裡沒底。他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陳衛東一仰頭,沒過十幾秒,竟然打起了呼嚕。
對麵的老者重重的把資料拍在桌子上,
“豈有此理,簡直是無法無天。眼裡還有沒有黨紀國法?來人,給我扇他。”